中了定身术似的,浑身一抖站得笔直。
“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宁言终于穿好了衣服,踱步向门口走去,完全没注意到李太安在朝他疯狂打手势,嘴上仍在教育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成熟点。”
李太安叹了口气,他已经尽力了,无奈道:“宁大哥自己保重吧。”
宁言眉头一皱,走到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卧房外右侧的小亭子里,柴茹茹负手而立,嘴角微微上挑,只是笑容看起来有点诡异。
宁言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光线不好,说实在他还挺开心的。
柴茹茹破关而出,多半是已经突破到六品境界了。
这可是大喜事!
“这有什么好怕的,柴小姐又不会吃了你。”宁言好笑道。
李太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你再看看左边。”
“左边有什么……靠!”
左边廊亭,一袭红衣的姜蝉衣斜靠在柱子上,正对着两人冷笑。
这两人什么时候碰在一起的?!
宁言无助地闭上眼睛,喃喃道:“太安,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不做梦的先放一边,要不要叫个大夫?”
……
李太安见势不妙,借口老爹重伤未愈需要人照顾,跑得比飞得还快。
卧房内,气氛有些诡异。
柴茹茹和姜蝉衣进门后,一左一右分坐在桌子两边,很默契地没有讲话,而是一同看向宁言。
宁言刚关上房门回头就瞅见这阵势,想了想……
只得坐在两人对面。
“那个……这么晚了,两位还不睡啊?”
姜蝉衣面无表情地将烛台往前移了移,灯火一下子打在宁言脸上,竟给他一种被羁押审讯的错觉。
后头就差打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了。
此情此景下,宁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紧张地搓着手,可恍惚间突然又反应了过来。
不对啊,他和姜蝉衣有什么好坦白的?
想通了这一点,宁言腰杆子都直起来了,昂首道:“时候不早了,姜姑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着急呢。”柴茹茹摇摇头,温柔地握起宁言的手,眨眼问道:“正好我有一些事情想找言哥哥确认一下,例如……”
“这位姜姑娘为什么会在言哥哥的房间里呢?”
宁言也是一怔,迷惑道:“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