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护院都透着一股书卷气。
马眧瞥了眼身边的饿何……
嗯,羌胡大老粗!
光是随从的气质方面,武威马氏和关中韦氏就没有可比性,双方的底蕴不在一个级别。
马眧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韦府的门就开了!
一个比马眧稍微年长的青年从中走出,他穿着青色的直裾深衣,姿容不俗,气质老成,让人看一眼就知道此人非同一般!
青年就是韦康,韦元将!刺史韦端之子!
韦康走出来,和颜悦色地对马眧拱手说:
“康今早听见院里有喜鹊鸣叫,就知道是有贵客临门。果不其然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马眧也露出笑容,拱手说回应。
韦康上前拉住马眧的手,亲自将他迎进府中。
马眧有些受宠若惊,韦康实在太热情了!真难想象,前世史书里韦康是死于马超之手。
路上,韦康对马眧说:“家父平日都在州府理事,要到傍晚才会退堂。”
马眧适时恭维道:“韦公日理万机,是凉州百姓之福!”
韦康满意地点点头,将马眧迎进会客厅。
“孟起,请入席!”
“元将兄,请!”
马眧与韦康相对而坐。
韦康率先开口:“弟不在武威辅佐君严,怎么到冀县来了?”
马眧叹息一声,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酸茶汤。
韦康好奇他为何这般作态,于是追问原由。
马眧这才向韦康娓娓道来:“元江兄应该知道韩文约侵攻鹯阴之事。”
韦康点头:“知道,知道!鹯阴城若无弟周旋,恐早已为韩遂所有!”
马眧委屈地说:“我立下大功,家父赐我大宛名马‘里飞沙’,又封我为别部司马。本应值得庆贺,谁知却招来嫉恨。”
韦康瞳孔微缩,想起马眧是马腾的庶长子,并非嫡子,猜到马眧是被自己兄弟嫉恨,因而出走鹯阴。
马眧肯定了他的猜想:“元江兄料事如神,在下佩服!”
“呵呵~”韦康微微一笑,装作宽慰马眧的样子说:“不遭人妒是庸才,我看以弟之才,完全可以夺过马安狄的权鞭吧。”
马眧听韦康说自己可以“夺取”马腾的权鞭,不禁皱眉::“我不愿兄弟相残,更不愿父子反目,兄不必多言!”
韦康闻言,收起伪装,支起身子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