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出来。
此人面相有松鹤之意,那双小眼睛深邃有神,一看就是有智慧的主。
他就是凉州从事——杨阜,杨义山。
韦康见到杨阜,当即拱手问候:“侄儿见过杨公!”
马超也跟着拱手行礼:“见过杨公!”
杨阜笑着扶起韦康,邀他一起入府,期间看都没看马超一眼。
韦康顿觉不妙,担心马超发火。
但马超没有如他想得那般,只是淡定地直起挺拔的身子,静静地看着韦康和杨阜。
“贤侄随我入府一叙,此次远行,老夫与你还得互相帮衬才是。”
杨阜继续无视韦康,拉着韦康就往门里走。
韦康无奈,强颜欢笑和他一起进去。
马超若无其事地跟在他们身后,一点也看不出恼怒的迹象。
直到马超跟随二人走到门前,看门的杨氏奴仆突然将他拦住!
马超见状,对着杨氏奴仆虎目圆瞪!
“昂?!”
马超如同狮虎般,嘴里发出警告的冷哼。
那杨氏奴仆被吓得不敢说话,求救般地朝杨阜看去。
杨阜和韦康看过来,韦康刚想说话,杨阜就抢先一步道:
“来者是客,带他到偏厅等候。”
杨氏奴仆如同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伸手引马超入门。
马超收起对奴仆的怒色,淡定地和杨阜对视一眼,拱手说:“谢杨公教诲。”
杨阜心中忽有惊雷炸响!
他眼底精光流转,捋着胡须对马超频频点头。
但他还是没有改变让马超到偏厅等候的决定,只拉着韦康往堂屋走。
马超面不改色,跟着仆人自往偏厅去。
路上,韦康小声地说:“杨公如此怠慢孟起,非待客之道啊。”
杨阜笑着安抚他:“我观马孟起,如浅渊之龙,贤侄安心。”
说完,杨阜招来一名奴仆,对奴仆私语几句。
韦康好奇杨阜有何安排,但又不好问。
杨阜吩咐完奴仆,扭头笑着对韦康说:“贤侄,请!”
韦康无奈地笑道:“杨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