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信,你让他们比一场。谁赢了,谁当我老师。”
“啊?”乐荆嘴角微微一抽,当下也不敢说话了。
杜蘅眸光轻轻瞥了一眼:“上次在封家,乐博士跟我比禅诗,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禅诗可做出来了?”
“这事……我早就忘了。”乐荆心中叫苦,他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想不到又被杜蘅提起。
“呵呵,你是忘了,还是做不出来?”李碧莲毫不客气的打击。
李二河沉声喝道:“不得无礼。”
说着缓缓起身,对杜蘅拱手道:“杜公子的才学,老夫早已听说。尤其与东岐学派一战,扬我大梁文气,堪称旷古烁今。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务必答应。”
“留守,你该不会……想让我当李公子的老师吧?我当不了。”
李碧莲暗中扯着杜蘅的衣袖,挤眉弄眼,低声道:“你想不想要酒楼了?”
杜蘅无奈,只能继续对李二河说:“我与李公子是同龄人,当老师是万万不敢的,倒是可以相互切磋切磋。”
李二河本来也没指望杜蘅教授什么学问,他要的是这一层关系,扭头对李碧莲道:“以后跟着杜公子好好学习,遇到不懂的地方,要跟杜公子讨教。”
“是,父亲。”李碧莲眉开眼笑。
乐荆脸上像是落了灰似的,没有一点血气之色。
当然,李二河拍板决定的事,他也不能说什么,只是恨恨的瞪视杜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