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逐渐凝固,他的眉头微微一跳。
刚才这人从自己身旁冲出去的速度。
以及挥刀的流利感…
握着刀的手都有些抽搐。
——这…
槙寿郎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后知后觉般震惊的看向唯一郎。
——这是握刀三周…?!
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用力眨巴眨巴眼睛。
微微张开嘴,心中的一切疑惑全部被刚才的震惊击碎。
炼狱槙寿郎的眸子里,倒映着唯一郎仍然有些生疏的收刀动作。
心中的一个想法不断升腾——直到浮出水面。
啊…
又…是天才啊…
炼狱槙寿郎.exe停止运行。
就在唯一郎捂着自己的腰,慢慢站起身的时候。
哗——
本应被斩断脖颈的玉壶,却突然变成了一片薄薄的苍白鱼鳞皮肤。
软塌塌的收缩,随后慢慢盖在了其身下的壶上。
——没死!
炼狱槙寿郎见状立马立起刀锋,他谨慎的看向四周。
……
一旁。
树上。
趁着夜色的漆黑,一個庞大的阴影慢慢缠绕在了树下,隐藏在婆娑的树叶之间。
啪嗒…啪嗒…
粘液从树叶上滑落。
“…刚才…那是…月之呼吸?”
玉壶满头冷汗,他蜕皮后,化作鱼鳞的粗壮双手微微颤抖,像是巨蛇一般的下半身缠绕在树上。
蜕皮之后的形态,是他的底牌,近乎无敌的状态。
他口中的眼珠颤动着,目光看向正侧身对着自己的唯一郎。
咕嘟。
两只嘴微微颤抖,咽下一口唾液。
——刚才一瞬的斩击,现在回想起来,是无法对自己造成致命伤害的。
——但他,却下意识的用了自己的底牌进行蜕皮。
玉壶的脑海中,回忆起了曾经。
——围观猗窝座向黑死牟发出换位血战的场景。
那铺天盖地,却动作简洁,轻易取下猗窝座项上人头的斩击,像是地狱一般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是被吓得蜕了皮。
“…黑死牟阁下,你的呼吸法,怎么会流传在外…”
玉壶惊恐的目光逐渐平缓,他深沉的呼吸了两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