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猗窝座瞳孔骤缩,他连忙低头看向瓷壶,带着花纹的壶上此刻正浮现着烧焦的痕迹。
啪嗒。
他下意识的伸手拿起地上的瓷壶,握住壶颈。
与以往的触感不同,现在的这只壶,瓷壁薄的如同纸片一般。
猗窝座清楚玉壶的个性,自诩艺术家的玉壶,是绝不会销毁自己做出的壶的。
就算留下壶会暴露行踪,他也会像是炫耀一般在地上光明正大的放着。
现在,壶自主化作灰烬逐渐消失,只有一种可能性。
“死了么。”他脸色逐渐阴沉。
咯吱…
青筋在猗窝座背部蔓延,狰狞的攀附着脖颈而上,他愤怒的看着手中的瓷壶逐渐化作灰烬:
“嘁!”
砰!
他愤懑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建筑上,石制的墙壁瞬间布满蜘蛛网一般的裂纹:
“没用的家伙!”
……
……
锻刀村。
森林中。
趁着悲鸣屿行冥不停的消耗憎珀天的空隙。
踏踏踏!
炭十郎握着手中的楔丸,朝着半天狗的本体狂奔着。
突然。
“嘶——!”炭十郎猛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到眼前一黑,一股熟悉的虚弱感受涌上心头。
——用尽了!
脸上的血色迅速惨白。
在经历了与黑死牟的交手,以及使用雷电奉还,再斩杀玉壶后。
上次燃烧的一枚回生之力,终于用尽。
是因为上次的战斗记忆,回生之力的消耗远比炭十郎想象的小。
他睁开眼,体内亮着的两枚回生,又一枚迅速燃烧至底。
怪不得,刚才跑了一会却怎么也追不上那家伙。
“呼…”在微微喘过气后,炭十郎的气色又好转起来。
在踉跄的走了两步后。
炭十郎重新聚焦的视野,迅速发现了半天狗逃窜到远处的本体。
这个距离…
他感受着体内重新澎湃的力量。
咔哒。
炭十郎双腿迈开,拉开刀刃,刀锋对准前方,整个人如同搭弓之箭一般绷紧。
手中的楔丸攥紧,掌心与刀柄的鱼鲛皮摩擦,微微蓄力。
——铮!
一抹亮眼的刀芒从刀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