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瞬间从脑海中划过。
最终,一个想法停留在心底。
…是考验我吗?
鸣女眼睛一亮。
没,没错…自己已经升为上弦,若是还与从前的作用一样,那自己这个上弦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考验,关乎自己存亡的考验!
念及至此。
她撑住体内因错乱而逆冲的血液,按住自己的手,强行再次弹奏了一下琵琶!
当啷!
“噗!”又一口血液喷洒。
一旁。
无惨见鸣女不断喷血的模样,他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缓缓收起双腿,双手环抱住膝盖,坐在椅子上。
身体逐渐缩小,化作了孩童模样。
他面无表情。
心中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只是默默的,将鸣女眼中的数字,从[陆]改成了[肆]。
……
不久后。
“嗬…咳咳!”
鸣女面前的木板已是殷红一片。
她恍惚的抬起脑袋,眼中的字已然变成了一个大大的[肆]。
她错愕的发现体内的力量在暴涨。
“??”
鸣女抬起头,茫然的看向无惨坐在的位置。
但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身影。
……
……
另一边。
蝶屋正门。
鳞泷左近次与炭十郎互相看见的一刻,两人都愣了一下。
只是一瞬。
——没察觉到。
鳞泷左近次下意识肌肉紧绷,他方才注意力一直放在说话的时透兄弟身上。
而光凭气息,完全没能察觉到面前这人的到来。
若不是切切实实的看见,并且发觉对方身上一瞬的敌意。
他还以为,面前的只是一件死物。
这时,
“父亲!”
炭治郎回过头,惊喜的叫着,有些脏兮兮的小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刀已经打好了吗?”
儿子的声音响在耳畔,炭十郎微微回过神,朝着炭治郎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只是先回来了。”
父亲?
鳞泷微微一愣,他慢慢放下戒备,重新观察起面前的炭十郎。
在看见对方与炭治郎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