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
咯吱…
炭治郎用力攥住狯岳的手臂,他表情坚毅,眼神与其对视着,丝毫没有退缩:
“放开他!”
“这里是病房,他就是病人!”
他语气严肃认真的说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蝴蝶小姐的诊断也没结束,你这个失礼的家伙!”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以及时不时会得到来蝶屋的柱的指导。
——炭治郎的基础体能,已经达到了开始修习呼吸法的水准。
几人背后。
炭十郎注视着自己儿子的背影,站在他身后,欣慰的微笑着,没有动手。
狯岳闻言,眼中的狠厉之色愈发浓郁,他脸色阴沉下来:
“**——”
他猛地一扯胳膊,却没能扯动。
“嗯!”炭治郎表情严肃,他攥紧的手死死不松。
这时。
一根拐杖在狯岳视野里不断放大。
乓!
“疼!”
一声清脆的碰响,从狯岳头顶传来。
慈悟郎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狯岳,用力在他头顶敲了敲自己的桃木拐杖,生气的训斥着:
“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乓!
他又用力敲了一下,疼得狯岳直接松开了拎着善逸衣襟的手:
“快给别人道歉!”
炭治郎见状,也松开了握住狯岳胳膊的手,屏着严肃的表情,眼神始终没移开半毫。
狯岳疼得捂着脑袋,他没敢去看自己的师傅,只是狠狠瞥了一眼炭治郎,接着不甘心的啧了一声。
见状,慈悟郎气的眉毛竖起。
乓!
“好疼!”
“道歉!”
最后。
头顶有着几个红彤彤的包的狯岳,板着表情,对炭治郎以及蝴蝶忍躬身,隐隐咬牙:
“…抱歉。”
闻言。
啪!啪!
刚才还一副严肃表情的炭治郎,立马如同融化了的雪一般,笑着拍了拍狯岳的肩膀,点着头,十分开朗的说着:
“嗯,这样就好。”
这话听得狯岳眉毛一跳一跳的,若不是头顶隐隐作痛,恐怕他这会依然会继续炸毛。
冷哼了一声后,狯岳甩了甩袖子,从众人之间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