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扰民!”仪倌小妹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这么厚脸皮,出声制止。
可谁知达达利亚理直气壮地反驳:“不是,小姐,这大白天的只是喊两声而已算不上扰民吧?”
更何况这往生堂周围行人和店铺都少有,哪有可能扰民。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敢这么大声地喊,他堂堂愚人众执行官不要面子的?
什么?你说托克来的时候他曾经在下属面前自称是至冬的玩具销售员?
拜托,面子哪有弟弟重要啊,再说了,就算在下属面前丢了人也没事,他们难不成敢把上司的糗事到处宣扬不成?
没错,他的底线就是这般灵活。
他见喊了两没动静,还准备再喊。
这时,钟离终于出现了。
公子感慨:“我只不过离开数月,没想到回来想与钟离先生见上一面竟变得如此艰难。”
钟离可不会与他扯皮,直入主题地问:“你不是前往稻妻了吗?怎么回来了?”
“调查结束就回来了呗,我可不想继续留在稻妻,那里可不是很欢迎我这个外来者。”
达达利亚回想起自己在稻妻人人喊打的经历,可算不上多愉快,他堂堂愚人众执行官何时受过这等气,这明明都是女士那家伙的锅与他又有何干?
钟离道:“如今不受欢迎的只有愚人众而已,璃月商客可都是稻妻座上宾。”
如今稻妻振兴离不开璃月的支援,因此现在幕府不敢得罪璃月,对来往的璃月商人也是客客气气。
二者待遇天差地别,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璃月使者在稻妻的待遇,再看看自己,达达利亚气地差点吐血。
“不过任务结束你不回至冬和你们女王汇报怎么先回的璃月?”
公子抓了抓头发:“这个啊……得从我在稻妻的曲折经历说起了,一时半会儿可能说不完,我能进去坐坐吗?”
这要求太过顺理成章,钟离本想大发他走的,只是现在若是拒绝就太过刻意了,哪怕在迟钝的人这时候也会察觉他在隐藏什么。
于是钟离只好引他进来,想来他拖了这么一会儿,足够若陀带着阿琳离开。
却不想他推**门,就看见若陀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房内淡定地看过来。
钟离身体一怔,视线迅速扫过整个房间,没看到阿琳的身影,松了口气。
公子从背后探出头来,目光打量着屋内坐着的陌生男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