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越过大宝的身躯,笑着看向我,“温姐,明天要不咱先去趟山上?”
我刚要怼他,外面响起慌张地敲门声:“杨总!不好了!又出人命了!”
杨泽头大如斗,蹭地站起来,一边往外冲一边骂道:“**,不是那栋楼圈起来了吗,哪个不长眼又进去寻刺激去了啊!”
“府君大人,我先去看看。”大宝行了简单的礼,拿起背包,给我使了个先哄好你老公的眼神。
真是的,这事又不赖我!
可等他们都走后,我还是狗腿子似的揽着明尘的腰,扬着下巴,一脸讨好:“你今天怎么这么晚,等的我抓心挠肺的……”
“你再不来,我都要默念宝诰了。”
明尘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继续编,本尊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我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笑道:“我这怎么是编,句句属实!不信老公大人读读我的心!一百个赤诚!”
明尘提了提我的耳尖,斥责:“道术怠慢没有精进,话术却日益油腔滑调!”
我暗暗腹诽:谁让您老人家给我找了个大宝这么个师父。
不过这话我可不敢当面说,忙笑道:“等下办完事,老公大人再罚我好不好?”
案发地在一栋工人宿舍,此时那里围的水泄不通,我刚探了探头,要挤进去看看情况时,就被明尘拎着后脖颈往反方向走去。“无人打扰,正好弄清那块无字牌怎么回事。”他淡淡道。
出事的楼房,被高高的脚手架和绿色网罩起了一道屏障,整栋楼早就无人居住,三分之一的楼房已经被拆掉。
剩下三分之二就这么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废墟之中,黑漆漆的窗户就像窥探外人的眼睛,单元楼的入口宛如一个会吃人的大嘴。
我在绿色塑料网上撕了个大洞,正要伸腿往里钻,明尘轻笑一声:“越来越野了,若不是本尊天天盯着你,恐怕我的小娘娘要变成翻墙爬树的小飞贼了。”
我脸上作烧,有点怂:“我哪有那么野啊……被你说的我都有点紧张了,老公大人,我,我可以钻进去吗?”
这种半遮挡的地方,用不着法门吧!
他抬了抬下巴:“那里有个入口。”
我顺着明尘指的方向,看到一个可容纳一人进入的洞口,我护住肚子,半缩着身子钻了进去。
“你收敛着气场啊,别把鬼魂吓跑了。”
明尘冷冷瞪了我一眼:“本尊还需要你提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