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我答应了!就咱两兄弟,关系胜铁。”陈玉楼豪迈的声音,带着酒气,隔着老远苏木就闻到了。
陈玉楼落难长沙后,就遇到了鹧鸪哨,两人一见如故,此时俨然成了老铁。
不过鹧鸪哨并没将这位曾经的卸岭魁首陈玉楼,当做真正的老铁,而是当成了大舅子来对待。
陈玉楼想认鹧鸪哨这名兄弟,鹧鸪哨却想认陈玉楼当大舅子。
鹧鸪哨推开门:“那就劳烦陈兄帮忙一二了,这种事情,我实在难言。”
苏木看着喝得面目通红的两人,哑然道:“你两就这么把人家红姑的未来事定下了?都不问问对方答不答应,陈玉楼,你好大的面子。”
陈玉楼看到是苏木,眼神躲闪,苦笑道:“苏兄怎么来了,这不是和鹧鸪哨兄喝酒聊天呢嘛,这件事,我们两个说了还真不算,还得去问问红姑答不答应。”
陈玉楼一直将那红姑当做自家妹子,一直觉得长兄如父,可实际上他这位兄长,日子过得实在是糟糕得很。
“我要出一趟远门,长沙这边,就交给你打理了。”苏木看着鹧鸪哨。
鹧鸪哨的扎格拉玛族已经和张家庶出血脉联姻,两族归为张家统帅,鹧鸪哨的关系也就变成了苏木附属。
“嗯,有事我会通知你的,我想明白了,等你回来如果不出意外,就来喝我的喜酒。”鹧鸪哨满面红光。
苏木点头:“开窍就好。”
苏木看了眼陈玉楼,然后转身离去。
陈玉楼这段时间,经常会在街头遇见他。
他会在不受管辖的乡野之地,戴着摸金,摆着算命摊子,捞点生活费用,日子过得贫苦,一身志气全无。
苏木想在磨练磨练这人的心性,然后再将其收为己用。
陈玉楼虽然管理不了卸岭门徒,但他为人仗义豪爽,开城接纳灾民导致自己破产,狼狈逃窜这件事就可见一斑。
卸岭门徒们没有放弃这位昔日的总把头,只是在等着他什么时候收拾好了情绪,然后再重振旗鼓。
但以苏木来看,陈玉楼可能这辈子都收拾不了复杂的情绪了,还需要他助力一二。
卸岭力士们虽都为没怎么读过书的绿林出生,但人人仗义,且人数众多。
在这个可以为未来打下基础的时代,这些人的作用很大,陈玉楼舍得丢,苏木却舍不得。
这个时候往后推三代。
第一代就是九门这群人,他们或许凭借一些外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