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匆匆一百年,如梦似幻。
人活在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无非不就是走上一遭,见证精彩罢了。
苏木虽然不想死,但却无惧死亡,他已经走在路上,纵死无悔。
他少时出张家,去到长沙城认识吴老狗等人后,这因果他就看不清了。
看不清也罢,这因果,他应得的。
苏木在张家待了几天,然后就收到了鹧鸪哨喜酒的消息,就再次启程,离开了东北张家。
喝了鹧鸪哨与红姑的喜酒后。
苏木就继续在任家镇待下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
这日。
苏木照常的出门散步。
然后就看到了一名头上已经长出银丝的算命的,手握旗帜,浑浊沧桑在街头叫唤道:“金口玉言,信不信由你,也由不得你不信。”
苏木凝眉,看了对方一眼。
对方低头,扭头就向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苏木不解,他只是继续生活了些日子而已,这熟悉面孔,为何就变得如此沧桑苍老,如此落魄,如此憔悴。
“老八?”苏木追了过去。
走遍街头巷尾,但没遇到任何想要卜算天命之人的江湖先生闻言,脚下又扁的急催了几分。
砰!
中年男人低着头,没有注意身前又一群叼着草,正朝他走来的少年们,撞在了为首那名少年的身上,狼狈的摔倒在地。
男孩叼着草,皱着眉,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后,朝着倒地的中年落魄男人踹了一脚:“好狗不挡道你不知道吗?大叔,老子刚买的新衣服,瞧都被你弄脏了。”
摔倒在地的男人不停地赔着不是,迅速起身,就想继续朝着远处走去。
“等会儿。”男孩给了同伴们一个眼神,众人挡住了这位算命先生的路,上下打量后:“赔点钱再走吧,我这衣服可是刚做的,花了老鼻子钱了。”
“齐铁嘴?”苏木追了过来,看着这饱经风霜了的齐铁嘴。
苏木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闭关’的这段时间,外面时间仍旧在流逝着,而且这个时代背景下的人老得快,四十岁出头一般就是普通家庭的爷爷辈了,五十六十就差不多要入土了。
苏木回来后,喝了鹧鸪哨的喜酒就没怎么出过门了,一直忙于各地张家族人传来消息的统筹规划。
不曾想,可能时间流逝得有些快,就五六年时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