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十分感兴趣:“你这手法不错啊,和谁学的?”
成默把木屑吹飞:“我有个朋友,他人到中年痴迷于此,曾在家中给自己的夫人刻了百十来个木像,后觉得可以用此等手艺发家致富,见什么刻什么,我也陪他闹过一阵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东方不败:“如此精致的东西可不多见,你那朋友可发财了?”
成默摇摇头:“此人是个绝世败家子,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喝顿酒的,最后放弃了这个行为。”
东方不败:“……”
成默收了最后一刀,把人像递到东方不败面前:“如何,像不像你?”
人像眉眼精致,比例对等,衣服上的花纹恰到好处,双眸仿佛有光,嘴角微微勾起,东方不败道:“你可真不会观察,本座何时有这种表情了?”
成默耸耸肩:“随便刻的,不喜欢丢了就是。”
“好歹我帮你牵了一路的马,这是报酬,你心眼坏的让我丢,我才不丢。”
正说着话,就听见一阵人声喧闹,两人都是高手,虽是听的真切,但不至于没时间躲藏,两人把马牵到一处大石后躲了起来。
来人规模不小,服装统一,都带着兵刃,成默皱皱眉头:“这好像是嵩山派的弟子。”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不止,你仔细看,那身着藏青弟子服的领头人是谁。”
透过人群,成默看见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余沧海。
成默:“还真是臭味相投,左冷禅怎么和余沧海搞到一起去了?”
东方不败:“很简单,三派齐聚华山,嵩山的觉得地位不稳自然需要盟友,余沧海的门派,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掌门人的实力还是可观的,且那些土匪无赖数量众多,摆起阵来也算是热闹。”
成默:“左冷禅又不是白痴,三派齐聚华山是为了推卸恒山的责任,他怎么会就这样围了华山呢?”
东方不败:“他可不傻,他聪明着呢,余沧海身上有避邪剑谱与三派的战争,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它是巴不得双方斗个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成默瘪瘪嘴:“真是无聊。”
东方不败:“他们人多,走的慢,咱们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