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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咱们不是夜袭鞑靼人营地吗?怎么在这里睡觉了?”
距离主战场几十里外的一座小山坡后,除了站岗执勤的士兵外,其他人都在呼呼大睡。
一心想着夜袭营地的钱千户钱宇,看着在其旁边眯着眼睛,扇着扇子的朱瞻圭,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谁告诉你,我们要夜袭鞑靼人营地了?”朱瞻圭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钱宇懵了一下,挠挠挠头,好像朱瞻圭真的没说要夜袭鞑靼人营地。
“那您问属下还有一战之力吗是啥意思?”
朱瞻圭手中的折扇微微的加快了速度。
“安心睡觉吧,明天就会知道了。”
钱宇:……
偷袭鞑靼人营地,开什么玩笑。人家守卫那么严,就自己这几千号人跑过去,送死吗?
鞑靼营地,阿鲁台看着面前的几个骑兵将领,额头青筋一阵乱蹦。
仅仅一天的战斗,自己手下的6万多骑兵就损失了将近两万人。
追击打着汉王旗帜的骑兵还好一点,只是损失了两三千人。
而追击打着皇太孙旗帜的,直接损失了大半,死伤了七八千人,后面逃回来的,也是把马累个半死,明天肯定是没战斗力了。
“**!”
想着一回到营地就瘫软在地的马匹,阿鲁台气的抬起脚,将追击朱瞻圭的将领给踹倒在地。
这家伙命也够大的,在大混战中愣是逃了回来,而且连一点伤都没受。
倒在地上的将领,连忙爬起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解释。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这真的不怪末将,敌人的马力比我们强的太多了,我们这边的马都跑的腿软了,他们那边还能继续奔袭,这真的不怪末将啊!”
其他的骑兵将领也一个个额头冒冷汗。
别看阿鲁台平时挺好说话,但杀起人来绝不手软。
一行人一天内损失如此大,肯定要有人要成为阿鲁台的出气筒。
“噗!”
一把钢刀闪过,疯狂磕头的将领脑袋飞了出去,暗红的鲜血在胸腔的挤压下,喷射出了老远,周围的几个骑兵将领,都被溅了一身。
“哗啦!”
这一幕把将领们吓了一跳,齐齐的跪倒在地。
手提着染血钢刀的阿鲁台,看着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了几人,真想抡起刀,把这几个废物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