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松掉狗绳的狗,气焰立即萎靡下来,耷拉着头,自行拖着吊瓶车架缓步继续向前。
他反省半分钟,没想明白道理,最后小声骂道:“他准在外面吃错药了。”
顾淮无语地跟上他,侃笑轻斥:“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提到那沈姑**时候嘴不要这么臭,怎么着?终于被打了吧。”
“我怎么知道过了个年,他对那姓沈的**......”
“诶!诶!”顾淮瞪着眼提醒他。
林千潇话调了个弯:“......对那s姓女人......的态度180度翻转啊。”
林千潇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瘪起红肿的香肠嘴,委屈地含糊控诉:“哥们三岁就跟在他**后面转,小时候,他喝水我端杯,他拉屎我递纸......现在他为了个女人,竟然打我!”
顾淮想起周从谨的不对劲,兀自轻叹了口气,笑了笑:“谁知道发生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