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穷的叮当响,那日子过着有啥劲?整天除了想着下顿饭,连做身衣服都不敢想,更别提盖房子娶媳妇了。
徐宁眨眨眼,“你忘啦?上回你说漏嘴,我嫂子早就知道你兜有钱,我要不给她,你晚间就得睡当街,知道不?”
徐宁抬头,回道:“我妈说一直到初九都不能动弹响,你不知道啊?再说,那是800多斤的熊霸,谁敢轻易比量它啊?”
徐龙果断伸手,待手里攥着十块钱散票之后,心里如同在滴血。
徐宁闪躲进外屋地,转头道:“急啥呀,等吃完饭再说呗,今晚间你不得写对联啊?”
“哈哈,爸知道,这不逗你玩呢么。”徐老蔫笑了笑。
王二利笑说:“大哥,那待会伱就写对联呗,先让二宁给我绞。”
为啥?就因为家里宽裕了呗!
王二利、刘大明瞅见这一幕后,起身就往外屋地走,李福强、王虎紧随其后,去到西屋招唤王彪、刘天恩,便搂着自个媳妇,拿着对子、福字,往家走了。
“行,这小瘪犊子,可算求他办点事了,还跟他爹拿上架了。”
“滚犊子!你没话啦?找挨削……”
而今年徐宁领着李福强、王虎,基本上山就有收获,哪怕整不着野猪,也能下套子捡两只山鸡、跳猫子。
李福强走过来瞅了眼,见徐老蔫已经写了八副对子,放置在一旁晾着,此刻正在龙飞凤舞地写着福字。
徐宁再次大喊:“啥玩应跟你借五十啊,我咋不…唔…”
王二利翻了翻眼皮,转头去寻摸酒了。
刘大明点头:“嗯呐,二哥,这话没毛病,李三干的不是人事!”
徐宁坐在炕梢,实在瞅不下去了,他觉得自个骚得哄滴,就是随了徐老蔫的根儿。而且那徐龙也不是啥好玩应,整天跟王淑娟骚了骚滴,他就是个闷骚罐子。
王二利抬头道:“他孬糟啥呀?没听二宁说啊,那黑瞎子追李三、李峰的时候,李三直接将李峰扔下自个跑了,像我跟我大哥能干出这事啊?”
说罢,他就转身掀门帘去了外屋地,留下徐龙在西屋愤恨呆滞,咬牙在心里嘀咕:等你结完婚滴,瞅我咋整你!
他是跟谁学的呢?肯定不是自个瞎琢磨的,而是跟他父亲的老战友学的,只不过这个老战友已离世多年了,且在世上没有任何亲人。
“你咋还敢窜拢我儿子,啊?我特么锤死你!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