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啥玩应危险,如果真遇着生瓜蛋子,我幺麽李三和李峰也得悬。”
而且狍子还发出声响吓唬他,听见他哼唧或者瞅见身体抖动,低头就再次拱去。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是钢筋铁骨,只要是人就会死,更别说在这危险重重的深山老林子中。
“啊,那还行哈,不算打空。”
他疼的呲牙咧嘴,却躺在地上没敢动,因为他一动弹,公狍子就低头拱他,秋天气温不冷,他穿的略微单薄,后背被狍子角拱了数条血道子。
“我要拦着你,你能搁家燎猪毛啊?偷懒就说偷懒,非得让我点哒你。”
外屋地,吴秋霞、韩凤娇切着青菜,这些青菜是之前许鹤拿来的一兜子,除了将豆角焯水冻上,其他像黄瓜、蒜薹、洋葱、胡萝卜、嘎达白(包心菜)等蔬菜,全都埋在了菜窖的土里,外面铺着一层棉被,这种保存蔬菜的方法,至少能存一个月。
几人对视一眼,随即点点头,他们当然认同徐宁的说法,在山脚下住着的山民太清楚山牲口的杀伤力了。
“真备不住,之前牛力不说了么,这头棕熊挺贼性。”
徐宁笑道:“那你咋不拦着我点呢?”
刘大明得意道:“那是肯定的,头些天满屯子人都去东山溜达了,有啥玩应都得给你薅走。”
李福强转头笑道:“诶妈呀,我兄弟回来啦。老舅,真让你说着了,啥玩应都没拎回来。”
徐宁点着头,“山里的牲口就没有笨的,无论啥时候进山都得加小心,哪怕咱们再有经验,也不能掉以轻心,小瞧山里的牲口。”
起初这帮人听见的是狍子的咳嗽声,他们寻思没瞅见鹿,那猎個狍子也凑合事吧,待扒拉开茂密树条子,就瞅见一人蜷缩在地上,只见公狍子专心致志的拱着他。
他们响了两枪,先将公狍子惊走,然后有人围堵,将这头公狍子直接整死了,躺在地上被狍子拱了三四个点的人,见到这帮人之后,激动的都哭出了声。
王虎说:“二哥,上回咱搁望兴打青皮子,那青皮子不也挺灵性么。”
话说回来,徐宁以前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就是当时听个乐,但自从见到三头大猫之后,他的心态就变了。
而这些狼舌、熊舌、鹿舌,之前老徐家都没整,一是嫌费事,二是想留着过年吃,因为拢共就那么几个,一人夹一口,两顿就将其消灭了。
俩灶台大锅里烀着肉,杨淑华站在东屋灶台前,使长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