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利笑说:“爽!今个最痛快,待会必须多喝点。”
“嗯呐,大明,你赢多少哇?”徐老蔫问道。
刘大明刚查完钱,将自个的本钱揣进兜,然后把赢的六块四毛三分钱扔到炕上。
“赢六块四毛三分钱,这都是孩子的,彪啊,你快收起来……”
王二利见状直接揽在怀里,“自个赢的嘎哈不要啊?是不,大哥?”
徐老蔫挥手:“不要拉倒,二利,你提彪收着吧,这彪得呼滴,你给他钱,他都不会花。”
“得嘞。”
王彪眼巴巴的瞅着自个的钱被收走,然后一脸怨念的瞅着徐宁,只见徐宁微微摇头,他便有些释然了,既然二哥这么整,那肯定是有后招儿,听指挥行动就完事了呗。
“走!回去整点茶水,诶呀,这家伙给我渴的,一口水没敢喝啊,就怕去趟茅房回来就变花。”
花的意思是运气、换运气。
徐宁瞅着徐老蔫嘚嘚瑟瑟的出了门,他就咧嘴笑了笑,对着徐龙摇头道:“咱们这性格咋慌慌张张的呢,这么大岁数一点都不稳重。”
徐龙笑说:“你让他赢钱了么,让你赢钱,你高兴不?”
“不高兴,因为我知道在赢钱的时候越高兴,就要越加小心,否则指不定被谁下套,将钱连本带利全都逗哧走……”
李福强点头笑道:“我兄弟这话唠的挺有文化。”
王彪说:“可不咋地,现在我二哥是咱们之中学历最高的人!”
老徐家,东屋。
徐老蔫刚进门就开始显摆,徐凤见机插缝伸手要钱,徐老蔫挥手让她等过了十二点的,徐凤只好作罢,抓着徐宁的胳膊摇晃。
徐宁沉声道:“听咱爸的,过十二点再说。”
“嗯呐,二哥,你吃巧克力不?”
徐宁摆手:“你仨去西屋。”
随即徐凤就和金玉满堂去了西屋。
没招,不将她们赶走,东屋都快坐不下人了。
刘丽珍指着徐老蔫骂了两句,说他为老不尊,挺大岁数舔个脸逗哧孩子的钱,让徐老蔫赶紧将钱还了。
徐宁适当主持公道:“诶呀,妈,大过年就是玩个乐呵,我爸好不容易赢点钱,就拿着呗。再说,我们这帮当孩子的,让我爸和我二叔高兴高兴,咋地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听听!这小犊子说的像是人话。珍呐,我啥秉性你不知道么,我能全都揣进兜么?我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