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生的身份了,便直言道:“就是林场的场长郭兴民,他是我嫂子的大舅,所以我也得喊声郭舅。”
“闺女说的没毛病!闺女,撤桌子吧,我造饱饱地了。将这些菜坐锅里,等你爸他们醒了好垫巴垫巴。”
“你郭舅?”杨玉生不知道郭兴民是王淑娟的舅,也不知道和老徐家有亲戚,徐春林一直都没说过。
“哈哈,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告诉你爸了?”
徐宁顺话问:“那你搁省城干啥啊,我听你唠嗑可涨学问了,有点好奇。”
徐老蔫并非拘谨,而是在杨玉生问到林场的时候,他故意避而不答,或是避重就轻唠两句。
待王淑娟走后,李福强给杨玉生递根烟,却遭到杨玉生摇头拒绝,并让李福强将炕上的旱烟盒取来,他自个卷了颗老旱烟抽。
王淑娟说道:“三叔本来就是咱家亲戚,还用你攀呀?”
“嗯呐,三叔,伱先吃着啊,外屋地还热着海带汤呢,待会你尝尝,可鲜灵了。”
杨玉生笑着:“诶!这闺女真好,你跟大龙啥前儿结的婚呐?”
否则就会显得有点为老不尊,但杨玉生不知道出自啥原因,就是问出口了。
“嗯呐,都坐锅里了,三叔,你们上炕里坐着,我给这收拾出来。”
其实这话杨玉生作为长辈不应该问出口,若问也得是杨淑华、赵兰这样的老娘们。
“嗯呐,我搁后园自个种的,就是晾烟叶子有点麻烦,得经常翻個,还不能暴晒,挺费工夫。”
徐宁转头刚好和李福强对视,笑说:“干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三叔。”
“还能说啥,攀亲戚呗。”徐宁直白道。
但他没想到杨玉生将手里搓好的旱烟卷点燃,吐出烟雾后,便笑着反问:“你觉着我是干啥的?”
这种关系不能瞒着,瞒来瞒去容易让旁人多想,特别是当领导的。
杨玉生抽口烟,恍然:“啊,你和林场领导还沾亲戚。”
“咋还没要孩子啊?”
徐宁咧嘴笑道:“嗯呐,瞅出来了,三叔,你话里话外都围着林场,我估摸应该是市里林业局的人,再加上前段时间我听说点事,就猜差不离了。”
徐宁点头:“刚才喝酒之前,我喊他出去就是说的这事。”
杨玉生将汤碗递给李福强,由他拿到了外屋地,借着这会工夫,他悄声道:“你真瞅出来我是干啥的了?”
这时王淑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