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生掐着烟笑道:“这话没毛病!那你差多少,三叔给你掏。”
或许只有离家的孩子才知道想念家乡、思念父母的惆怅,与离开家乡处在人生地不熟的那种孤寂时刻的落寞。
所以李福强手握400块钱,就能实现跨越自身的束缚,并能迅速提升家庭条件,且让媳妇和孩子多份自信,与对未来生活的期盼,同时让家庭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李福强回道:“嗯呐,大龙平常话也少,跟我兄弟闹着玩,基本都是他吃亏,但他也没啥怨言,挺有当哥样儿。”
再说,李福强这个家庭条件,老徐家能图他啥玩应?
杨玉生对徐宁的评价挺高,这小子挺聪明、会唠嗑、办事也稳妥。
待李福强端着洗脚水回来后,将盆放在地上,而杨玉生则掐掉烟头,一边撸着裤腿一边问道。
李福强激动的拍着巴掌,“诶呀,三叔,伱这主意行哈!那我就送洗衣机。别让我大哥问街里供销社了,那供销社经理和二宁是哥们……”
“我三哥亲口承认了呗?”
别觉得徐老蔫这声三哥叫的亲,在他和徐宁对杨玉生的身份没有产生怀疑的时候,当时徐老蔫只认为杨玉生是从省城来的老农前儿,他叫的就挺亲热,因为徐老蔫是個认亲的人。
“那倒没有,但肯定差不离。这事只限于咱俩知道,连我二叔都别说……”
徐老蔫沉思道:“那肯定的,往后该咋处就咋处。”
他并没想着利用杨玉生的身份方便办事,而是在寻思和杨玉生的唠嗑中,有没有说错啥话。
这时,即将走到老王家门口,王彪紧忙窜上前,招呼道:“二哥!”
徐宁松开徐老蔫的肩膀,转身止步:“咋地啦?”
“那啥,我们今个不是去老林子转悠了么,半道回来碰着大喇叭和我同学黄林了。
我听大喇叭说,太平、太和、太安三个屯子,有四五帮人都进山去寻摸那头扑死李山的黑瞎子去了。”
徐宁问道:“寻摸着了?”
“没有,大喇叭说他们一连寻摸四五天,只瞅着踪了,但没瞅着黑瞎子影,地上也没有血。今个大喇叭和黄林起个大早,去黑石塘顺着踪走了一道,到后边的跳石塘就看不见踪了……”
“行,这事我知道了。往后再瞅着大喇叭,你得叫声哥,知道不?我们咋叫外号都行,但他儿子跟你是同学,你该尊重就得尊重。”
王彪笑道:“嗯呐,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