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思全给整破灭了。
徐老蔫闻言有些应激,向后一仰,道:“诶妈呀,三哥,你可饶了我吧,昨个晚间回去脑袋嗡嗡的,今个可不能喝了。”
杨玉生瞅见徐宁进屋,虽然没有说啥话,但却以实际行动表明了心意,他顺手将徐宁拽到身旁坐下,抬手在他腿上拍了拍。
东屋,杨玉生和徐老蔫等人坐在地桌前,唠的热火朝天、张牙舞爪。
早晨饭是昨个剩下的菜热了热,另外杨淑华蒸了六盆鸡蛋糕、切了三盘鹿狍子混合的垛子肉。
徐老蔫说道:“三哥,你看这么地咋样,咱吃完饭就去水库溜达,然后咱比比滑冰车啥的,回忆回忆小前儿。”
“这行哈!”杨玉生闻言一顿,点头道。
徐宁将手巾扔给她就去了东屋,没理会撒娇的老妹子,正因为是亲兄妹,所以他太了解徐凤想干啥了。
“嗯呐,三哥,你这酒量谁能扛了?”王二利也有点放癞了。
“诶呀,还是大嫂了解我。”徐宁起身就窜去了外屋地盛饭。
但徐龙却嘀咕道:“就跟人两道劲。”
关磊搁旁边听后咧嘴笑了笑。
徐宁盛完饭回来,泡着酸菜汤扒拉着,杨玉生在旁边笑问:“水库离这近便不?”
“近便,走道也就半拉点,小水库就搁屯子北边。”
“啊……”杨玉生应一声,扭头问:“老弟,你们啥时候上班啊?”
徐老蔫实话实讲道:“按理说过了初八就得去上班,但我属于文职,耽误两天也不碍事,我寻思过完十五再去。”
“诶呀,那是挺好哈,那伱们场领导也是过完十五去上班啊?”
“不得,我们场长从年三十到初三都是搁场里过的,他在那值班,剩下的领导也是每个人三天。放假倒是行,但是不能耽误事,否则林场出点事,谁能承担?”
杨玉生恍然道:“你们场领导挺负责啊。”
王二利说:“是挺负责,主要是怕出事,好不容易过个年,要是哪噶着火多糟心。”
杨玉生笑说:“我搁省城就听说不少事,说小地方的单位有不少勾心斗角……”
王二利摇头:“三哥,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我们场肯定没有,大伙有劲儿都往一处使,干出来才是成绩,整那么多糟心事,多影响成绩啊。”
“这话不假。”
“诶,三哥,你搁省城干啥玩应的啊?一直都没问。”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