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财将两人送到院门口,瞅着他俩消失在街口才转身回屋。
“妥。”
徐宁笑说:“有!以前没戒酒前儿叫李大酒懵子,现在叫李大将军。”
“我大哥自个呗。”
“大他半年呢,咋地,你没瞅出来?”
“诶呀,三叔,我哪敢搁你跟前班门弄斧啊。”
杨玉生笑说:“快拉倒吧,净逗我高兴。二利他们几個走了?”
“回他屋灌**去了,明个咱不得去跑山么,之前的**让二宁几个使差不离了,得提前灌点。”
进到东屋,杨玉生瞅见炕梢摆着两颗老撅把子,旁边放着擦枪布和枪油。
“搁哪整两颗老撅把子啊?”
这两颗枪过年的时候被放进了西屋地柜里,没有挂在墙上。
徐宁笑说:“都是咱自个家的,有一颗是太平许炮借我使的……”
徐老蔫抢话道:“三哥,咱家拢共三颗枪,我这两颗,二利那一颗,现在又有这颗56半,明个再牵十条狗进山,咱这么多人,真是庆安第一猎帮了!”
杨玉生说道:“我头一回进山打猎就这么大排场?那明个都打啥呀。”
“打啥玩应得看山神爷往咱嘴边送啥。”
徐宁闻言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只徒手拆着56半,并用枪油和擦枪布快速撸着。
“哪有你这么擦枪的,你快躲喽吧。”
徐老蔫瞅他干点活费劲,将他扒拉开,换自个擦着枪零件,枪管也用铁丝棍捅了捅。
杨玉生说:“老弟,我试着装装,挺长时间没摆楞这玩应了,手有点生。”
“三哥,那你赶紧熟悉熟悉,明个你使这颗枪。”
杨玉生说:“那能好么?我一生瓜蛋子使这好家伙什,那不是牛鼎烹鸡么。”
徐老蔫咧嘴一笑:“烹啥鸡啊,三哥,你200米都能打八九环,这属于是物尽其用,咱这一帮里你枪法是最好的。”
“二宁枪法不好啊?”
徐老蔫瞅眼坐在炕沿的徐宁,说:“他枪法也就那么回事吧。”
徐宁闻言笑道:“哈哈,我枪法确实就那么回事。爸呀,明个打狗围,你能跑过狗不?”
“滚犊子!你能跑过狗啊?”徐老蔫磨牙切齿的说道。
外屋地,刘丽珍听到老蔫吵吵把火地,便掀门帘进屋,问:“吵吵啥呢,三哥搁这呢,你不能消停点啊?”
徐老蔫扭头说:“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