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达到了。
徐宁转过头瞅了眼被青狼差点扯掉的裆间,血呼刺啦的,已经没有了完整形状,地上还有一滩红黄冰渣,以及少许排泄物……
王虎有点无语,当初他和徐宁学开膛,根本没划开过肠子,因为他下刀稳没有像使锯似的上下剌动。
“且这嘎达!待会再喂你,瞅给你馋的哈喇子都快冻上了。”
徐宁摆手:“快拉倒吧,别再晚间睡觉做噩梦。”
大刨卵子早就咽气了,但身体尚有余温,所以王彪按照王虎的指挥下刀后,一股闷腥熏臭的味道就钻进了鼻子,王彪连连干呕,疯狂大叫。
王彪握着侵刀的水曲柳木,听着王虎细心为他讲解该从哪里下刀,王彪越听越是着急,只对着王虎戳中的脖颈位置狠狠往前一戳。
“得嘞!来,你拿着刀,我让你咋整你就咋整。”
王虎在旁边呵斥道:“别乱动!稳当点,就一刀的事儿!”
徐宁紧忙说道:“快开膛,别让肠子里的东西流出来太多。”
虽然青狼松了口,但大黄、二狼等狗却没有撒开,因为它们控制的大刨卵子在青狼撒口之后,居然挣扎了两下,这就让五条狗极为不满了,所以下口更狠辣了几分。
王虎闻言没有吭声,只一腿跪在地上,然后歪头瞅着肚囊子,攥着侵刀沿着刚才王彪划过的刀口往后腿延伸……
而此刻王彪已经爬到了后边,跪在地上干呕两声,并用袄袖子擦了擦眼窝,刚才那股味道将他都呛出眼泪了。
王虎两刀将大刨卵子的肚囊子豁开,使侵刀探入猪腹部割掉肠子头,便一把将灯笼挂扒拉了出来。
这灯笼挂中间位置有点憋,还在往外流着浓,味道相当有冲劲,就连青狼、花熊等狗闻到后,都被呛的向后缩缩,嘴里嗷嗷喊着,似乎对王虎的举动有点不满。
这时,在王虎拎着灯笼挂将其挂到树枝上的时候,独眼缓缓凑了过来,它和灰狼刚才一直跟着徐宁,但被徐宁扇了几巴掌就老实了,半天都没敢发出声音。
可现在独眼似乎被啥东西吸引了,居然迈腿朝大刨卵子去了,它低着头鬼鬼祟祟,被徐宁瞅见后,直接就是一脚。
“滚犊子!你敢吃这玩应试试?我给你扔粪坑里!”
独眼被一脚踹倒,在雪地中蹬着四蹄想要起身,却被青狼、花熊几条狗按在地上一顿猛踩,独眼咧嘴痛声惨叫。
“停!青狼,过来。”
青狼转头瞪了眼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