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反抗都是最激烈的,你瞅老母猪要起身就赶紧跑。”
杨玉生笑说:“知道,牲口没杀过,但畜生倒是宰过几个,让满堂几个往后稍稍。”
李满堂和刘天恩向后退了两步,躲在树后盯着前方被狗帮定死的老母猪。
这时,杨玉生将56半的刺刀卡上,便朝着老母猪大步奔去,犹如驰骋沙场的将士,以标准的持枪姿势,将56半的刺刀直接没入老母猪的脖颈……
嗷嗷!
老母猪惊声惨叫,黑狼越咬越死,压着脑袋将老母猪的头按在雪里,哪怕老母猪的身体在拖着仨黑狗转圈,但它的脑袋一直都在原地。
“三哥,再给它两下!”
“诶我艹,好狗!这狗真有劲。”
“花狼别松口!往死咬。”
杨玉生浑身冒着热浪,心脏嘭嘭的跳着,泵出的鲜血灌满全身,有一股潮红从脸部涌现。
“确实刺激!老弟,你来两刀不?”
“我有的是工夫,三哥,快扎它!花狼几个体格小,快压不住它了。”
“得嘞!”
杨玉生两脚前后站立,双手握着56半往前一送,刺刀再次没入老母猪脖颈,这刚好扎到老母猪的动脉,一股鲜血瞬间喷出,染红了56半的枪口,以及杨玉生的握着木托的左手。
这股猪血来的猛烈,让他冰凉的左手感觉到了滚烫,只瞬间就被寒气熄灭。
“我艹!爽!哈哈……”杨玉生大笑着。
老母猪瘫在雪地中,任凭如何挣扎已是于事无补,它的鲜血在不断涌出,只不到片刻工夫,它就没有劲了。
徐老蔫走到前方瞅了眼,竖着大拇指道:“三哥,你最后这刀扎到正地方了。”
“可不咋地!”
杨玉生咧嘴笑说:“我就是瞎捅的,但这玩应确实爽,诶我……给我心整的嘭嘭跳。”
徐老蔫将56半接过手,转而递给了小舅子,刘大明拿着56半快速掏出擦枪布,将木托和枪口的血迹擦拭干净,等回到家还得拆开重新保养一下,否则容易生锈。
“咋样,三哥,打猎挺有意思吧?”
杨玉生点头:“嗯呐,挺有意思。”
徐老蔫笑道:“这就是打狗围,咱们只需要搂火响枪、给牲口放血开膛。要是打仗围,那就更有意思了,等有工夫咱去打场仗围……”
杨玉生从兜里掏出烟袋子卷了颗烟,用嘴抿着报纸,说道:“打仗围不用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