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啊,镇上的菜市场经常有人卖。”
“啊?这么厉害,没人管吗?”
陆河愕然。
“在这乡下犄角疙瘩有谁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小河你要买吗?”四叔问道。
陆河点点头。
“明天我让你大奶奶去镇上买,你就别去了。”四叔无所谓的说道,“她年纪大了,没有人会管。”
大奶奶是四叔的妈妈,今年80了。
陆河汗颜,除了表示感谢外不知道说啥好。
两人又聊了会,然后便远远的听到狗叫声,转身一看,是三黑。
二黑在前面跑,大小黑在后面叫。
不一会儿二黑就跑到陆河身前,放下口中的断枝,讨好的看着他。
树枝上满是口水和咬痕,应该是三黑争抢造成的,陆河捡起来,死劲的搓了搓二黑的狗脸,夸赞道:
“不错不错。”
见四叔疑惑,陆河举起树枝,笑着解释道:
“我在测试它们的嗅觉,隔了有一公里,路上弯弯道道的,不是山坡就是树林,它们竟然能找到。”
“哦哦,这样啊,很正常,三黑打小就聪明,我去给它们拿大骨头吃。”
四叔转身进了屋,然后抱着一大块猪骨头出来。
…………
第二天清晨,小灰鼠就开始了日常运动,丝毫没有发现站在它身后的陆河。
陆河观摩了一番,眉头紧皱,不是很满意,小灰鼠来来回回就那一招。
太单调了。
咳!
陆河突然咳嗽一声,小灰鼠一个激灵,又软趴趴的瘫在地上。
“真不错,看来是真没问题。”
陆河转身走了。
深夜,他如幽灵般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笼子后面。
咳!
十秒钟后小灰鼠结束,陆河轻咳一声,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床上铺着一块白纸,旁边是一张木桌,上面放着几把手术刀,镊子,消毒酒精,淡绿色的松子,以及好几团封锁在符文内部的拳头大小的生命气息。
呼!
陆河把手机电话打开,提前输入120,然后深呼吸一口,脱下衣服,平躺在床上。
用镊子夹着酒精棉布在腹部擦了擦,一股凉意从擦拭部位传来,手臂泛起无数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