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地方与长扬县城没多大区别。
而且随着行程的继续,周围越来越脏乱差,不时就见到露宿街头的人。
凌晨五点,天已经微微亮,众人到达目的地,一家非常偏僻的公立医院。
医院规模不大,与华国乡镇医院相仿。
只是进入后,来到住院部,陆河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走廊两侧是像被野狗啃噬过的墙皮,门上满是黑泥、霉菌,头顶上的天花板脱落生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墙角还有不少死蟑螂、苍蝇等等。
说这是厕所一点都不为过。
村修带着众人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处还有两个助学会的人坐在凳子上守着,见众人过来连忙站起来鞠躬。
“会长,在这里面。”
“你们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说完陆河便推开发霉的黑色木门,在吱哑的声音中,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模糊,只有微弱的晨光从小窗子里漏了进来。
进门右手边是一个铁架,架子上杂乱的摆着输液管、药瓶等等医用品。
房间的角落里是一张破旧的病床,床上躺着一具已经僵硬的妇女尸体,妇女面容扭曲,脸部肌肉堆积,隐隐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
一个小时后。
陆河推开门走了出去,手上握着一个装满黑色黏液的玻璃瓶。
“会长。”门口守着的村修几人连忙凑了过来。
“留下一个人,把她好好安葬。”说完陆河便走出了医院。
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出现了橘红色的朝霞,不远处高耸的佛塔传来一声声晨钟。
冷清的大街,黑色的老牛悠闲踱步,三三两两披着红色僧衣的佛教信徒,双手合十胸前,一脸虔诚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陆河微微叹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三天后。
宝莱坞南部小镇,阿里包格。
清晨,一处海滨别墅内,两层高的豪华客厅沐浴在朝阳中,中间一组白色沙发和一个引人注目的石化木桌,墙上摆放着现代和传统剪影的艺术品。
陆河刚刚结束冥想,穿着白色睡衣靠在沙发上,脑海中在一遍遍演练石墨药剂的炼制过程。
“会长,您的早餐。”
门外,一口独特声音的英文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名穿着红色束腰低胸长裙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