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做好了铺垫,或许也只能寄予这后来的茶水能够给人带来沁人脾胃的滋味吧!”
“宗通判,此话可不能如此讲?人生其实就像这茶杯,头茶的冲洗,是冲的尘世间沾染的污秽之气,以头茶浇灌一番,能够让一个人明白了自己以后应该走什么样的路,头茶净身,二涮去邪,三入成神,人生不经历几次考验,又怎么能够成为自己心目中的那等人物,宗通判,您说呢?”蔡鞗头茶洗完之后,就又继续煮茶,表情一直保持着微笑。
“哦,原来这洗茶还有这方面的讲究,还是蔡学士领悟的高啊!”宗泽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容又打量了一番蔡鞗道:“好见地,看来以后宗某,还要多向蔡学士好好学习一番。”
“宗通判说笑了,在这方面您可是我的前辈,这以后您就是我学习的榜样,怎么能说要和我学习,这不是折煞我了吗?”蔡鞗呵呵一笑,看着再次煮沸了茶水,于是又道:“宗通判作为元祐六年的进士,当时的宗通判也是三十有三了吧!听说宗通判在殿试的时候,可是以万言书抨击时政,还对朝廷轻信吴处厚的诬陷而放逐蔡确一事做出了评价,并认为朋党之祸自此始,为此还得罪了朝中的不少人,才被放到了末科,赐了同进士出身,一直做了近二十年的县令,经历了地方上的不堪与**,最后才因为登州升级为次边才得以补缺,至于后面的事情,为民请命,惩治恶道等等,这不就是宗通判的第二种人生吗?”
“呵呵,蔡学士真的有趣,小小年纪,居然懂得比我这快入土的老头子懂得都多,真是佩服佩服啊!”宗泽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正如蔡学士所言,现在的大宋就像这一遍又一遍的茶水,我们作为这饮茶的茶盏,被冲洗了何止是一遍,我不过就是这万千茶盏中的一个罢了。”
“宗通判,大丈夫在世,不就是应该顶天立地,做一个正直有担当的人吗?若是都像那些**污吏或者贪生怕死的文臣武将,那么我们大宋怕是永远都强大不起来,即使被这股邪佞之水不断冲洗,我们保证自己的本心就可以了,何必因为他人而改变自身的立场?”说话的人是岳飞,对于宗泽最后的语气显然十分不满。
“好小子,有骨气,算我宗泽没有看错人,只是这底气有了,可是你可曾想到既然这天底下都是像你这么有骨气的人,为什么当今朝堂之上依然是乌烟瘴气?”宗泽看着年少的岳飞,对于他此刻的认知,他是心里明白的,于是再次开口说道:“当初宗某三十三岁中了榜,完成了拼搏半辈子的事情,终于得到了功名,以为自己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