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事后,两人在被窝里的身体,依然犹如两条水蛇缠绕在一起。
躺在床上,彼此平复的时候,他才又重新问她:“教堂那个婚礼布置,喜欢吗?”
“超级喜欢,这辈子,我最渴望的就是做你的新娘了。”此一时刻,女人说的是心里话。
从十八岁开始,她就幻想着做郁景延的新娘。
“我会给你最美丽的婚礼。”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温的对她说。
“嗯。”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呢。
这个世上,谁有能想得到,如此交缠深入的一对夫妻,却是这样的同床异梦。
相互算计。
相互残杀!
苏禾的心越来越痛。
“老公,我想睡了。”她说喃喃的说。
“睡吧,我搂着你。”男人说。
“嗯。”
这个夜,她失眠到凌晨四五点钟,直到天快亮了,她才睡着。
清晨起床时,床上已经没了郁景延的身影,估计早就上班走了。
也好,这样她就能腾出时间来办自己的事情了。
送了郁米上幼儿园再回来,她从一本搁置了很久的电话记录本,翻找出了好几年都不联系的,国外的一些同事和朋友。
她不敢确定能不能联系到。
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还好,居然还能被她联系到几个,心也放松了许多。
上午,她去了郁氏建造的游乐场项目的现场,在那里弄了些土壤,做了一系列的测试和分析,下午的时候,又窝在家里,对工程图做了许多优化。
傍晚,郁景延回来的很早。
一家三口难得一起吃晚饭。
男人细心的照顾妻子和女儿。
郁米时不时的朝着苏禾眨眨眼,那意思是告诉苏禾:“妈妈,我们俩出去旅游的事情,不能告诉爸爸哦,要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给爸爸一个惊喜。”
苏禾对郁米含笑不语。
对郁景延更是含笑不语。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到了从前那样。
郁景延的,忽而舒展开了。
他觉得,习惯的确是个可怕的东西。
过往的四年半,他一直都是看不惯苏禾厚脸皮不倒翁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嬉皮笑脸的态度的。
然而,这两三个月苏禾的反常,疏离,挣脱,又让他忽而意识到,不嬉皮笑脸的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