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出不同的声音,口吻强势的说道:“哼,这次饶了你,都算是便宜你,要我说,再加几个响头,还差不多。”
“响头就算了,这次也是我们不对,你放了他,一切好说,我这里还有一些药,可以帮你疗伤,不然你的伤这么重,怕是要落下病根。”
“另外,我看你还算是个人才,这样吧,今天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你加入我们象家做个家奴,以后也是吃穿不愁,有的是福气。”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都是希望战景逸不要激动。
他们担心的是,对方终究是一个蛮子,万一这货脑子不转弯,毫不顾忌,把象流真给打死了,他们回去也难以交代。
“放屁,你们象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刚才不是还叫嚣得那么厉害么,继续打,把这货给我打残了,算老子的。”
这时候,站在城关下面的骨林,看到战景逸似乎有息事宁人的想法,他生怕事情不够大,在城关下大喊起来。
不过,战景逸却没有理他,而是在这个时候,居然真的停了下来,一巴掌拍断了腹部的箭矢的箭头,把箭从腹部**。
“扑哧!”
鲜血混合着碎肉,顺着战景逸的伤口往外流,这一凶悍无比的画面,令不少守卫向着战景逸投来有好感的目光。
要知道,对于一个真正的战士来说,伤口就是荣耀的胸章,只有强壮的体格,才能够承受下这些胸章的赞美。
什么?体格不强也可以?
当然可以,但一刀就被砍死的弱鸡,你指望谁人去称赞他,所有人都只会把赞歌送给那些活下来的英雄。
……
战景逸把箭矢**随手扔在一旁,呼吸逐渐开始变得平稳起来,低头看着脚边的象流,默默从象流的腰间把他的佩刀拔了出来。
看到战景逸的动作,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屏息住了,生怕一下刺激到战景逸,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战景逸看着象流的佩刀,点点头,真是一把好刀,看起来,要比他之前用过的任何一把都要做工精湛。
这把长刀闪烁着冷硬的金属光泽,那是精钢的独特色泽,刀身呈现出一种深邃的黑色,刀身修长而流线型,如同一条灵动的蛇,刀柄部分则是由同种精钢铸造,上面刻有精细的纹路,既增加了刀柄的摩擦力,又为这把刀增添了一份独特的艺术感。
“好刀!”
轻轻**着这把长刀,战景逸是个爱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