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景逸就有些不太明白了,既然他的本意本不是要杀死这些人,那为什么,每天还要设定下三个人的数字。
难道这个背后,还有一些自己没有看透的原因,正是这种预感,才会令战景逸和大萨满一起赶来看个究竟。
而第一批被下战书的人,自然也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试金石,通过今天的试金石,也基本上可以试探出很多信息来。
“不是第三,是第一!”
听到战景逸的话,翁天心脸上笑意变得有些苦涩起来,看向远处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不一样的味道。
“第一是教廷的红衣主教,这家伙昨天接到战书后,就果断开溜了,现在坐在里面的人,只是他的一个替身。”
说到这里,翁天心不禁在内心里,深深地鄙视了一番这位红衣大主教。
倒并非鄙视他临阵脱逃,而是鄙视他,走都走了,还要留下有一个替身来替死,更讽刺的是,这位替身除了衣服和脸外,手上连一颗戒指都没有。
他可记得这位红衣大主教十根手指头上,恨不得每一根都带两枚大金戒指才好,真是要多显富就有多显富。
“第二位是一个西域教派中的一位长老,呵呵,很不巧,这个老家伙倒是不怕死,甚至放出豪言,要和释迦子同归于尽,昨晚,一边喝着酒,一边激动的吹眉毛瞪眼,结果,一激动,不慎圆寂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说到这里的时候,战景逸已经看到翁天心脸上的苦涩,已经浓得要化不开了。
“其实你也可以跑!”
沉默了一会,战景逸才劝慰道,毕竟试金石绝对不会是个好差使,换做自己,自己恐怕不禁要开溜,临走前还会给对方留下个惊喜。
翁天心没有回答战景逸这个问题,谁都可以跑,唯独他不行,一旦逃了,那就是真的输了,自己昨晚占卜了一夜,似乎唯一的生机,就是放手一搏。
而在逃跑或者投降这两个选项上,最终得到的答复,无不是死路一条,绝无生机可言。
这样一来,自己似乎就被逼到了一条死路上,一条看似死路一条的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