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楚颐那么高高在上着的样子,没有来的忍不住心生起一股厌恶。
这大楚和北齐的人还真都是一个样子啊,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都不知自己有多么的狠毒,只会享受践踏在他人身上的**!
忽然又朝着冷宫的方向望了一眼,才觉得心里头的愤恨少了一些。
只有同样是身份卑微的人才能够相互取暖,才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但随后也是自嘲的苦笑一声,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他现在做的事不就是更加卑劣无耻吗?
但没有办法啊,他不想再继续这样卑微下去不想再过些年回了北齐之后再是默默无闻,就好像他这些年的委屈母亲的生命通通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灰尘一样都不值得被提起。
“这两年以来你倒也算是挺有长进的,记得你刚被送过来的时候,成日都只会委屈的哭哭啼啼,就像个小女儿一样,没想到现在却是这般的有心思了?”
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走了出来,双手抱胸靠在门上,有些复杂的盯着萧止。
“你还是不要取笑我了,”萧止拍拍手,方才掐着那只猫太过用力,手上沾了好一些的毛发。
又抬头瞧着那棵树看了一下,踮起脚便跳了上去,“你也上来!”
那青年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踩着地上的石椅,一个翻身也跟着跳了上去。
“当初被送过来的时候总是哭,只是因为想念母亲,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残忍,母亲只是因为舍不得我想去求情,却是被赐死。”
提到从前的事情,萧止如今倒也很是平静,没有了当初的愤怒。
再怎么深刻的怨恨,经历过这两年的时光,终究是会慢慢的平缓,但永远都不会消失。
被送过来的前夜知道母亲被赐死,他哭过闹过确实没有任何用处,只得到了一句,若是再哭再闹便继续杀了母亲族人,每哭一声,便再杀一人。
从那个时候起他便意识到了这权力的狠毒之处,原来只拼短短的几句话就能够让他闭嘴。
所以在北齐的时候不敢为母亲哭,被送到了大楚,倒是终于有机会能够哭出来了,他的眼泪都在那段时日已经流干了,现在倒也算是哭不出来。
“玄风,谢谢你能陪着我来到大楚。”
萧止忽然看着身边的人,感谢道。
“我的命是你母亲救下来的,我保护她的儿子天经地义。”
玄风拍了拍萧止的肩膀,其实来到大楚这日子过的也还行,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