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习惯啊。
淅淅索索,轻纱摩擦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楚地传进啸天的耳中。
抬眼望去,天眼神通无意自开。
镂空雕着龙凤的紫檀木古床,叠着层层纱幔。
一道曼妙身姿盈盈而卧,隐约朦胧。
青丝如墨,黑絮如雪纷飞。
月白丝绸抹胸,在白纱的遮挡下,如清波上烟蕴,纱衣难掩坚挺。
光洁白皙的额头,嫣红姹绿的花钿轻点。
眉如新月,弯若细柳,眉宇间带着恬静。
长长的睫毛轻颤,灵动星眸轻闭。
两条玉腿横陈,几乎占了床面一半还多。
啸天口干舌燥,抓起茶壶“敦敦敦”灌了好大一口。
“姑娘......请自重!”
“我不是那样的人!”
这特么,白纤老婆就在十丈之外的帐篷里,说不好现在神识大开正听着墙根。
咦?
啸天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禽兽一把,白纤恼羞成怒,在认清了自己的真面目后,直接和自己“和离”。
岂不妙哉?
“怕不是和离,是‘肢离’吧!”
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关键时刻劝了啸天一把。
“刷!”
床幔向两边分开,那个轻纱姑娘竟然自顾从大床上走了下来。
啸天吓得赶忙低头。
却见莲足轻动,环佩叮当。
“碰!”
双膝重重跪地,惊的啸天“嗖”的跳了起来。
神识开启,熟悉的灵力波动从眼前的少女身上传出。
“独孤蛮蛮,你闹哪样?”
少女抬头,两行清泪无悲自流。
“剑天笑,你救我爹娘,为炉为鼎,我自情愿!”
拿自己做鼎炉?
这姑娘还真够拼的。
啸天本意就是想讹蛮族一把,被独孤蛮蛮抽了一鞭子更加坚定了他大讹特讹的心。
讲真,他没想过会讹过了。
“你!鼎炉?还差得远!”
闻言,孤独蛮蛮直接站起:“你想要怎样?”
“我想怎样?”啸天一指身后,“你给我抽回来,我再考虑怎样!”
“刷!”
皮鞭在独孤蛮蛮手中突现。
啸天再一惊,向后一退,险些坐在大床上。
“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