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也跟着找了起来。
许洵说:“给敬洲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人接回去。”
……
……
陈敬洲在三江陪着朋友。
发小赵京山从江港到滨海来,晚上就要回去,还有许多事儿要谈。
索性就边玩边聊了,叫上了沈述和陆立言在包间里打麻将。
赵京山自小生活在江港,讲惯了粤语,讲普通话带着一点说不上来的调子。怕人听不懂,他就很少开口。
陆立言一碰上打牌这种要拿钱的消遣,就格外的专注,生怕自己输一毛钱。
两人都挺安静,唯独沈述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紧要事儿没聊两句,就拐着弯的说到了陈敬洲身上。
他随便打出一张牌,“啧啧”道:“要我说,你早娶了梁烟,有了梁家这一助力,现在也用不着这么费尽心机的。”
“放着一个这么好用的工具人不要,非要许……”那名字还没说全,陈敬洲就给了他一个不悦的眼神。
沈述嬉皮笑脸的,眼珠转了转,又道:“敬洲,有个事儿我一直挺好奇的……你跟许迎订婚是被迫的,但一直到你们结婚,中间的那几年,你有无数次可以退婚的机会,你怎么不退啊?”
一聊到这儿,赵京山和陆立言可就竖起了耳朵,不约而同一脸八卦的瞅着陈敬洲。
赵京山很少来滨海,也就陈敬洲结婚那会儿,跟许迎见过一面。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对陈敬洲再了解不过。婚姻这种事,只要他不想,即便是当年受制于陈家,可他仍然会有无数个退婚的办法。
却没想到,这桩婚姻,竟然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年。
陆立言和陈敬洲认识的年头不长,不清楚他和许迎的过去。但兄弟的感情生活,永远是他最好奇的八卦新闻。
三个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陈敬洲那表情倒是淡然,一如既往风平浪静的样子,只是随手打出的牌,显得心不在焉了。
明着给沈述点了炮。
沈述赢了钱,美滋滋的笑起来。接着,一语戳破了他的心事:“是不是高中那阵儿,就偷着喜欢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