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身体骤然一轻,她被抱到了书桌上。
男人上前一步,拖鞋踩烂了那根尚未点燃的香烟。
他抓着她的腿。
相比之前的每一夜,他的行为显而易见粗暴了许多,像借此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许迎身上那条半裙被卷起扯乱,他摁着她的膝盖,不许她有半点抗拒的挣扎。
许迎见状,不敢再乱动了,只好默默的忍耐着。
陈敬洲有力的大手揽在她背上,按着她的身体靠进他怀里。
他埋首在她颈间,忽然咬她!
许迎不禁大叫一声,双腿不安地动了动,两只拖鞋跟着“啪嗒”两下掉在了地板上。
他嗓音沙哑,却又十足的冷静:“这么狠心,为了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
许迎咬着唇不吭声,下巴枕在他肩上,后背渐渐的冒出冷汗。
陈敬洲在床上本就不是什么斯文人,此刻又分明带着情绪,像卸下伪装的凶兽,一口一口咬她的脖子。
要咬破她血管那样的凶。
可他说话的语速,竟还是不紧不慢的:“他在你心里,有那么重要?”
“为什么,许迎?”陈敬洲:“嗯?”
许迎的双手撑在书桌边缘,不知道是它在晃,还是自己在晃。
总之,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她难耐的蜷起了脚趾,终于肯服软向他求饶:“你…你轻一……”
陈敬洲这时掐住她的脸,吻又一次的落下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许迎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开始反抗挣扎。
她像重新认识到了陈敬洲的另一面。
什么斯文有礼、内敛温和,通通都是假的!男人本质恶劣。
许迎被他桎梏的动弹不得。
长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仰起下颌,透着绯色的脸颊上,像有一丝隐忍的痛苦。
桌角“咚咚”作响。
许迎掐着他的手臂,一双漂亮的眼睛泛起雾气,颤着声音喊他:“陈敬洲……”
她那表情像是要哭了,眼尾有一点湿润,鼻尖也红红的。
陈敬洲看着,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渐渐的放松了几分。按在她后背的那只手,也缓缓地向下,触碰她敏感的腰窝。
见她的眉心终于慢慢舒展,他低头去吻她的眼睛,比刚才那惩罚性质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