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洲往外看了一眼,说:“前边停车。”
许迎也是想停车的。
她松开了方向盘,顿时炸了毛:“陈敬洲,你…唔!”
话还没说,他抽出的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许迎的舌尖触碰到他,脑子里嗡嗡响,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沸腾,体温好像已飙升到近似了高烧般的温度。
她脸上滚烫至极,心跳仿佛已蹦出了胸口。
陈敬洲笑意恶劣,被她用力地推开!
“你太过分了!你——”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强势而来的吻堵住。
许迎被他掌住了脑袋,无力瘫软的像他砧板上的鱼。
他尝到了她的味道。
这个吻夺走了她的呼吸与理智。
他的吻从她的唇畔游移到耳侧……跟着,声音低低哑哑,暗**逗弄:“我怎么过分了?不是在哄着你高兴么,这样也叫过分?”
许迎心跳失衡的厉害,甚至无法再冷静思考。
她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抵在他肩上:“……你放开我,陈敬洲。”
他偏了偏头,呼吸落在她颈上,忽然问:“怎么不叫老公了?”
他顿了一下,语气变的意味不明:“结婚五年,除了在床上,你还有什么时候叫过我老公?嗯?”
大约是五年夫妻的默契与感知力,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平静,可许迎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满。
她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出声:“你喝醉了。”
陈敬洲另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这时忽然用力地掐她!
许迎躲了躲,温言软语的劝道:“……你先坐回去。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
陈敬洲闻言,松了几分力道,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
她话里“回家”两个字,多少安抚了他的情绪。
他原本也不是不分场合就要胡闹的人,她服软一分,他就再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车里的胶着气息,仍然未减半分。
许迎始终并着双腿,忐忑不安的开车。
那黏黏的感觉,令她好生难受……
她咬着唇,有些生气。
澡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