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书房里他在跟人打电话。
声音较低,一贯的温缓又平和:“毕竟老爷子也精心培养了他几年,他再没用,这点警觉力和人脉,也还是有的。”
“……”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书房里。
陈敬洲听着手机那端的人说话,淡淡笑了一声:“算了,我还不缺这点钱。既然已经收归银行所有了,就当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赵京山闻言,声音很是愉悦:“这么一份厚礼,既然你执意要送,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兄弟两人平时都忙,赵京山又很少使用微信,电话联络时,难得有机会多聊几句。
赵京山比他年长9岁,说话的语气温厚,且满**关心,又问起:“事业上是春风得意了,那么感情呢?”
“最近同许小姐,相处的还愉快么?听沈述说,你们前段时间一起出去玩了?”
“嗯。”陈敬洲淡淡的应。
聊到这里时,虚掩着的房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推开。
许迎身上衣服未换,还是白日里那身通勤风的套装。
浅色上衣、显身材的半裙。饱和度低的粉色,将她肌肤衬得分外白皙。
那双长腿很直、很细,却不显得干瘦,反而有一种隐隐的rou、欲.感。
陈敬洲看着她缓步走过来,脑子里却是将这双腿,架上他肩膀时的画面……
他一双眼睛,平静而侵略的紧盯着她。
手机那端,赵京山的声音还在他耳旁:“许小姐没再谈起离婚吧?”
“我听沈述说了一些事。”赵京山:“怎么不告诉她,她那位心心念念的前任,早已成了她人的裙下臣?”
陈敬洲握着手机的指腹,不动声色调低了听筒音量。抬眸看着已站在书桌前的妻子,默默的切换了粤语,回应赵京山:“没这个必要。”
“嗯?”赵京山困惑了一声。
数秒之后,才说:“你们之间的阻碍,不就是那个男人么?告诉了她,她也就死心了。”
陈敬洲手肘搭在一旁,后背缓缓地靠进了座椅里,说话时,眼睛始终注视着许迎:“我是渴望她爱我、渴望她心里只有我。但那人对她意义非凡,知道了这件事后,她会非常伤心。”
他笑了一下,说不清那其中所饱含的情绪,只有温缓的语速,是清晰可见的:“比起看她伤心痛苦,我不介意再煎熬几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