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眉毛紧紧蹙起,言语之间皆是对他的质问、以及对另个男人的维护:“怎么说你们曾经也是朋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再迁怒于他了。”
陈敬洲听着,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愤怒,还是应该悲哀。
只是有一股从心底而生的寒意,使他产生了一丝错觉。好像数年婚姻、无数个日夜的相伴,不过是他凭空想象。
他前所未有的感到疲惫。
日日堆砌的积木,已是摇摇欲坠。心底的渺茫希冀,也已猝然坍塌。
他不想,再同她,多说一句话。
陈敬洲面上沉冷,拿开了她的手,说话的语气冷硬:“我和他,从来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