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野一只手就可以死死地钳制她,更别提这附近还有他的保镖……
思索良久,还是先顺了他的心意,沉默的接过了骰盅。
许迎的酒量一向不错,三两杯酒很难喝醉,前两轮游戏,她摇出的点数都比陈清野的小,为打消他的警惕性,就老老实实地喝酒。
男人见状,心情自然万分愉悦。
晃两下骰盅,又慢悠悠地点上一根烟。
隔着团团浓白的烟雾,注视着这刻乖巧顺从的她。
有那么一瞬,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从陈敬洲那儿受到的闲气,在许迎这里竟有了一丝说不清的消解。
陈清野眯起了眼睛。
酒吧内灯光幽暗,光线斑斓闪烁。这种暧昧的环境,总衬得人分外的**漂亮。
许迎又输了。不用他说,自己就乖乖的倒酒、喝酒。
她抬起头时,修长脖颈白的实在惹眼。微微鼓起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明明从头到脚都包裹的严实,可不知道为什么,陈清野还是觉得自己被她撩到了。
他看许迎,从来都充满着侵占欲。
那是人性内心深处,最原始的一种欲望。
他想起了十几岁时,那无数个不眠之夜里,他心中悄悄地种下了一颗属于男人欲望的种子。然后随着时间,不断地生根发芽……
却从未有一日,得到过他渴望的、真正的灌溉。
陈清野深吸了一口烟,盯着他的“猎物”时,有些过分的专注。
于是,走神的那几分钟里,他输了这轮游戏。
许迎没喝醉,脸颊却微微泛红,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要他说清刚才的那番话。
陈清野才不告诉她,陈敬洲那条疯狗打从高中那会儿就暗恋她。
他掐了手里的烟,眼珠子一转,拖着懒腔懒调,面不改色的胡言乱语:“哦,是这样的,陈敬洲他是幕后主使,他说瞧着你不顺眼,所以挑唆梁烟处处针对你。”
“那晚在ktv包厢里,还记得么?”陈清野道:“他还说过,他要第一个玩你……”
“你胡说八道!”
不等陈清野话音落下,许迎手里的那杯酒,忽然就扬起泼了他一身!
他毫无防备,口中大骂了一声,跟着的第一反应是抽纸去擦。
不想,许迎竟趁机跑了,手机也不打算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