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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洲身上的伤没有伤到筋骨,便提前半个月**了出院。
中恒离不开他,他手头上还有数不清的公事、琐事,堆上两个星期已是极限。
况且,住院了那么久,许迎就只探望过他一次,再住下去也没任何意义。
时时都觉得无劲头。
周末抽出了一些时间,陪着管薇去**了她注册工作室所需的各样手续。
晚上在外面吃过了饭,送她回住处。
陈敬洲背上的伤,偶尔不注意还是很疼,没办法长时间的靠着,便懒懒地歪在后座扶手箱上。
管薇坐在他旁边。
司机在前头开车。车子行驶了一路,很快就到她家小区了。
管薇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视男人,反复的斟酌思量,终是忍不住开了口:“过段时间我家里人要来一趟滨海……洲哥,你也知道,我年龄不小了,他们这次过来,说不准是要聊我的婚事。”
话落,先观察他的表情。
陈敬洲面上无波无澜。听是听到了,却像是压根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管薇撇了撇嘴,说:“其实,我也挺想结婚的,女人一过了三十岁就不好生育了。”
言语之间带有几分暗示。
又大着胆子,趁着此刻时机正好,去拉他的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