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迎一直歪着个小脑袋盯着他,他开口问了句:“看什么?”
“手好看。”许迎眨眨眼睛,很是诚实,丝毫没有吝啬对他外形上的赞美。
陈敬洲面容沉静,揉成一团的纸巾抬手丢进了**桶。
她懒懒地倚在流理台拐角的位置,他便倾身靠过去,双手自然而然地撑在两边,高峻的身形遮住了厨房上方原本明亮的灯光。
许迎仰起头望着他那张与手一样好看的脸,见他喉结微滚,说话的声音竟是一种极富有质感的温沉,对她道:“以后别跟沈述单独出去。”
“为什么?”许迎两只手玩着自己的浴袍腰带。
陈敬洲缄默了一瞬,无比认真且又一本正经的说:“他家以前是混黑的,很有可能卖掉你。”
“……”
许迎一脸问号。
她那双澄澈似水的眼眸望着他时,好像可以瞬间戳穿他所有伪装。
陈敬洲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复查时,姜祎曼说的每一句话……压在心上的石头无声之间又沉几分,让他总有一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许迎这时唇瓣微动,好像要说什么。
不知怎么的,陈敬洲下意识地反应,拿过旁边切好的水蜜桃,一大块塞进了她嘴里。
淡淡的问:“甜么?”
许迎嚼嚼嚼,表情怪可爱的,然后摇了摇头:“没尝出来。”
她咬了下嘴角,眼睛里藏着狐狸似的狡黠,说:“你自己尝尝?”
陈敬洲眉梢微挑,又去拿水蜜桃。
许迎立刻踮起脚,两只手捧住他的脸,柔软的唇跟着压在他唇上。
即便做过几年夫妻,可每一次的亲吻,好像都总有一种触碰他心脏的悸动。
陈敬洲配合地低了低头,张开唇接受着她这过于突然的撩拨,身体靠她近了几分,几乎将她整个人压在流理台上。
许迎唇齿间除了那块水蜜桃的甜香,还有她新牙膏淡淡的柠檬味。
陈敬洲忽然就有些失神,情态有几分迷离时,许迎却退开了。
他低头贴过去。彼此交缠的气息,仿佛一壶滚开沸腾的水,烧起了滚滚热浪。
许迎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眸中漾着潋滟微光,勾引似的问他:“尝到了么…甜不甜?”
陈敬洲呼吸声微沉,嗓音喑哑:“没尝出来。”
说着,他伸手钻进那宽宽大大的浴袍里,冰凉的手指尖一触碰到她肌肤,她就瞬间方寸大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