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令他头痛欲裂、也心烦意乱。
哪还有耐心再叙父子之情,只淡淡的撂下一句:“算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也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爸。”陈敬洲点头应下了。
目送着父亲离开后,他才提步进去。
谢咏君又和陈缙鸣吵了一架,害怕生气长皱纹,便吩咐苗雁煮了壶降肝火的养颜茶,这会儿正坐在餐厅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小福贵儿围着谢咏君打转,机敏的嗅到了熟悉气息,立刻定住身形,朝着餐厅门口“汪”了一声。
陈敬洲趿着拖鞋进来时,恰被小狗扑了个满怀。
小福贵儿一边往他怀里跳,一边嘤嘤叫的撒娇。
陈敬洲摸摸它的脑袋,抬起头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谢女士身上,开口先问了句:“京山人呢?”
谢女士一脸不耐烦:“楼上。”
陈敬洲缄默了几秒,又问:“爸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女士翻白眼:“没看表,不知道。”
“我在门口撞上他了,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你们又吵架了?”这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的。顿了顿,又问:“因为什么事吵起来的?”
谢女士手里捧着一小杯茶,本低着头懒得看他一眼,闻言这才抬眸瞥向他,说话是阴阳怪调的:“你千里迢迢的来一趟,又是来兴师问罪哒?”
陈敬洲一时哑然。
见谢女士一副要大动肝火的样子,他便及时的打住了这个话题:“我只是关心你们,没别的意思,你不想说就算了。”
说话间,低头又摸了摸向他邀宠的小狗。
谢咏君蓦地眯了眯眼睛,这才注意到他脖子上一块块的红印。
离得远,她没太看清,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朝着没用儿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陈敬洲:“?”
谢女士用手点了点自己身旁位置:“站这。”
陈敬洲虽然困惑,可还是抬步过去了。
才一走近,就被谢女士抓着衣服往下拽了拽。
他身形微动,略一低头,脖颈到锁骨上斑驳吻痕便清清楚楚的落入人眼底。
谢咏君一脸震惊,然后释然,再然后傲娇的继续阴阳怪气:“难怪你最近都不来我这了,原来是被人给绊住了。”
陈敬洲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表情不太自然,又装模作样地重新理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