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洲生气了:“你出去。”
沈述也生气了,翻个大白眼:“病房你家的?”
“好了沈述。”赵京山见状,连忙调和。
他没多说什么,依旧耐着性子劝道:“敬洲,你把饭菜吃了我们就走。下午还要打点滴,你一口东西都不吃,身体会不舒服的。”
“……”
两个人直勾勾地盯着他。
陈敬洲只好忍着反胃的排斥感,硬塞了一点食物。
赵京山和沈述说是离开,其实根本没走远。离开了他的病房,但人还在医院。
楼上是姜祎曼平日的休息室,这会儿她在见其他病人。
沈述一进门,就往她床上一坐,顺手拿过旁边床头柜上的粉色公仔,用力扭了扭小玩偶的两只耳朵。
赵京山倒是极有分寸,搬了张椅子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眼睛也不乱瞟,只拿出手机看了看新消息。
这事他没敢告诉谢咏君。她知道以后,一定担心得要命。
赵京山想着,听到沈述说:“京山,你打个电话问问立言到哪儿了。”
陆立言去找许迎了,离开医院有一个多小时了。
赵京山闻言,点点头准备打电话。
沈述忽然又“啧啧”两声,颇为担忧的样子:“我觉得挺不妥的,你看看他现在这情况,**都干得出来了,待会儿要是瞧见许迎,还不立马跳楼?”
说话间,从床上起身走到窗前,扒开百叶窗往楼下瞄了两眼,语气认真:“这楼有点高,他跳了估计三秒摔死。立言回来了,得让他帮忙拟个遗嘱,陈狗摔死了,遗产都给我。”
赵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