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时怡一眼,满脸嫌弃:“行行行,将就下吧!”
他们一个个伸出恶心的手,摸上她的身体,要扯掉她的衣裙。
时怡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只见她猛地坐起,右手从他们面前风一般扫过。
只听几声惨叫,三人团团坐在地上,捂着自己流血的双眼,“嗷嗷”地叫唤。
时怡手里不知何时握着一支尖锐的发簪。
她用发簪抵住了最后一个健全男人的右眼,轻飘飘地说:
“把我送回庆国公府的后门!否则你现在就是个死!还有,是谁让你们绑架我的?”ъΙQǐkU.йEτ
男人高举双手,嘴里说着:“好好好!这就送你!”
然后在起身的瞬间,想要掐住时怡细细的小脖子,却在刹那之间被时怡卸了左胳膊。
“听不懂话是吧!”时怡手起簪落,男人左眼废掉了,耳边顿时传来痛不欲生的惨叫。
“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时怡厉声问。男人犹豫了一下。
时怡的簪子狠狠扎进了他的指甲缝里。
“我说,我说,是安平郡主!”
“你怎么知道?是她亲自去找的你们吗?”时怡又一次举起了簪子。
“姑奶奶,别来了,我说。”男人吓得藏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