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廖玉珍的性命。
“美惠,同学里还是你对我好,他们都怕沾上脏东西损了自己的运气,谁也不愿意过来。”
廖玉珍看到眼前冷冷清清的场面后,不由的一阵哀叹,前两天那些同学齐聚在这里的时候,她还觉得大家很够义气,为了帮她撑场面,买了那么多的花圈和纸扎品,才让这场葬礼看上去没那么寒酸。ъΙQǐkU.йEτ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出现在这里的人只剩下钟美惠了。
“大家都要上班,总不能老请假,不像我,就是一个闲人,自然什么时候都能过来帮忙。”钟美惠替其他没来的同学解释,她了解这些人的心思,即使韩鑫不是横死的,大家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耽误太多的时间。
毕竟韩鑫只是他们同学的老公,而不是同学本身,能够来一次,给点钱探望一下,已经很好了。
追悼会9点开始,出席的人不多,连韩鑫的弟弟和母亲都没来,只有几个他生前的同事和家里的远亲,加上钟美惠和廖玉珍还不到十个人。
廖玉珍知道那些远亲为什么过来,韩鑫的母亲怕韩家的人不出面,会让韩鑫怨气难消,所以刻意给了几斤猪肉,让这几个亲戚过来送韩鑫一程。
这种方法让廖玉珍又好气又好笑,其他人也就算了,韩鑫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居然也这般无情,连最后一程都不肯来送,不像母子兄弟,倒像是仇人。
殡仪馆里放着哀乐,司仪让大家开始哭灵,可这些人跟韩鑫的关系本来就一般,这个时候根本哭不出来,只有廖玉珍在旁边不断的哀嚎。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老公,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廖玉珍哭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夫妻多年,感情深厚。wwω.ЪiqíΚù.ИěT
但钟美惠了解廖玉珍,她在这方面堪称表演艺术家,即使没有观众有兴趣看,她也要把所有的戏份做足,不给别人留下把柄。
毕竟上辈子廖玉珍死了好几个老公,每一次的追悼会钟美惠都参加了,同样的说辞和哭腔,钟美惠已经看过好几次了,更何况现在她的内心只有喜悦,根本产生不了一丝悲伤的情绪。
十点半遗体开始火化,钟美惠借着搀扶廖玉珍的机会,到了火化房,看到了韩鑫躺在手推车上的遗体。
因为中毒的关系,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并不合身。
钟美惠知道喝了百草枯的人,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全身溃烂,就算用厚厚的纱布包裹住溃烂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