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美惠听俩人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倒是有个主意。本是想,过几天有机会,过去木器厂看看大姨是如何作威作福的。
还没到住处,就接到徐水淼的电话,说是有事情想跟她协商。
车子转弯,直奔木器厂。
刚到厂子门口,就见徐水淼愁眉不展。而里面吵嘴的声音,在车上钟美惠都听到了。
有几个工人,都在那制冷耳朵听动静呢。
厨房里,摔碗的动静此起彼伏。估计众人也是习以为常,才没有人过去劝阻。
当初工人们也是想着,做饭的人是老板的亲妈,捣乱的是老板的亲大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不过是低估了俩人的阵仗,若是有个**啊,他们俩都能给发出去。
徐水淼是负责人,可架不住人家俩人都是有靠山的。想跟大头说,知道大头也无法开口。
幸而,他们也多是在厨房闹腾闹腾。对木器厂运营生意的事,也操不上什么心。
私下里,徐水淼也跟工人表示过,她们说什么就说什么,权当是耳旁风就算了。
此时见到大门口的人,徐水淼像是见到救星似的。大步流星的出来,还没张口,就听到摔盆的动静。
英子大步向前,想去问问母亲这么做,到底是想要等到什么。
钟美惠倒是率先过去,抱着手臂靠在门口,就这样听着姊妹俩人争吵摔东西。
俩人吵的正在气头上,谁也没注意到门口的人。
厨房里乱作一团,看样子中午饭都吃不上了。
其他人也不敢靠近,那些工人多数都是低着头用余光看,这血脉压制到底谁才是最后的王者。
钟美惠也不着急,一个是自己的亲娘,一个是自己的亲大姨,大头和英子的婚事还是她做媒的,谁也不好惹了。筆趣庫
俩人又吵了又一刻钟左右,都是气喘吁吁。
翻过来调过去就是那么一句话,钟母说这木器厂是她女儿开的,她才是这的皇太后。而大姨说这木器厂当家做主的是大头,她才应该当皇太后。吵了半天,也不过就是这么几句话,倒是一点都没营养。
等到俩人作罢之后,钟美惠揉揉耳朵。“我还以为,我的家人能帮我管理好这木器厂呢。没想到,来了之后是给我丢脸了。”
钟美惠瞧着地上的面粉和蔬菜,“浪费的东西,你们照价赔偿。妈,你明日不用来上班了,我让徐水淼请个别的做饭的阿姨。”
说完,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