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那两位顾客相视一眼,最后也是把心里的价格报出来。
这是他们能承受的,最高的价格了。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喜欢,他们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
他们在网上打听了不少人,知道泸县这家木器厂,是囤货最多的。
他们也不要太大重量的家具,百十来斤,放在大院里正好的。
可是这价格,实在是有些太贵了。
“要不然你们去打听打听,现在像是这么高品质的家具,外面售卖的价格是多少。不瞒你们,这次运送到京城的那十吨家具,每一套都能大个几百万。这一套我要你们二百万,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大头也是丝毫不让步,坦言刚才有顾客都没来现场看东西,就要定一套家具。筆趣庫
指着旁边的那套,六百万,一分钱都没砍价。
俩人面面相觑,也是没做好决定。
大头也不着急,让人过来跟进,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是今日这买卖做不成,日后要是有合作机会,他也敞开大门热烈欢迎。
随后就让人,拎着两袋子珠子,过去打磨等。
俩人瞧见那袋子里都是珠子,又相视一眼。
“能让我们看看,那是什么吗?”
大头抬手就从袋子里,抓出来一把。
没打磨的,上面多是些灰尘木屑,但是木头是好东西,用衣服一擦,就能看出来内在。
捞一把水桶里的井水,清洗之后,油亮油亮的感觉,就有了。
“这珠子,你们是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