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焦先生再醒过来,后脖颈一阵钻心的疼痛,头脑还有些眩晕,耳朵更是嗡嗡作响。被五花大绑的放在椅子上。
不过最刺激的,还是眼前的一幕。
他,是被绑架了,还是被绑在杀猪场里的。他知道这种地方,估计今天是喊破喉咙也是没有人,能听到他求救的声音。
幸而他之前也是混迹过的人,对于这样事情,也算是熟悉规矩。
不过就是求财还是要命。他嘴里堵着东西,不好与他们交谈。
呜呜呜的哼着,让人把他嘴巴里的东西,给拿出去。
阿南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对面的人。翻看他的钱包,没找错人,也不怪都让人称呼他焦先生,这名字——焦旺牛,太难听了。
吴洪生说的,当初委托他绑架人的,就是这个港商。
“你们要多少钱,我给。”焦先生也识时务。这个时候,能用钱财保住性命,自然是重中之重。
缅甸这边多是亡命之徒,日后想报复,也有的是机会。
阿南看着这么配合,态度也柔和许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你让我们绑架一个小孩子的事。”
这件事,焦先生又怎么会忘了呢。
为了那两根木头,他也是有些损失的。随后也淡定下来,“两年前的事,早就钱货两清了。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一锤子的买卖,结束之后,互不相欠的。
怎么,现在又回来找麻烦,还不如直接说是绑架要赎金来的磊落。
“我大哥都折在里面了,你还好意思说,给那么点钱就打发我们了。”阿南一鞋底子打在焦先生的脸上。
啧啧,油头粉面的,又是喝了酒泡了妞,这脸上的油沾了一鞋底子。
阿南多是有些嫌弃,不过这地方也没有备用的鞋子了。“我们折了兄弟了,这笔账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要一根木头,要不然就撕票。”ъΙQǐkU.йEτ
反正这选择权,在焦先生自己手中。
他们也不贪心,九死一生换来一根木头,也不为过的。
“木头我都卖出去了,当时就转手卖出去了。”焦先生也着实无奈,知道最近木头行情好,多少人都伺机而动呢。
但两年前都已经完成的交易,此时对方又借着机会,让他把油头吐出来,这不是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也就是这边多是没规矩的,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出尔反尔呢,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