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般地问:“桑助理是不习惯和我吃饭?”
桑知语不禁一怔。
老板说话很直接,问到重点了。
对方是给自己发工资的财神爷,说的话得是对方喜欢听的,她道:“是有点不习惯,更多的是受宠若惊,因为我是第一次跟傅总吃饭。”
“没事,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着呢。”
桑知语不接傅泽言这话,望着他面上的笑意,感觉哪里怪怪的。
从她入职以来,傅泽言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不同的感觉,其中最强烈的便是他无意中透露想把她开除的信号,现在她看他,有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这反差大得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换了一个老板。
怀着不解,桑知语吃完了这顿饭。
忙碌一天,终于回到家的她,想马上躺床上。
怎料,在玄关处准备放好包包和换拖鞋等,她余光随意一瞥,瞥见前夫在客厅,前夫看到她回来,似有点惊喜。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前夫边说话,边朝她走来。
刚拿到手的拖鞋,桑知语想砸前夫的脸上。
“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她言下之意,前夫哪凉快滚哪去,别在她家自由出入。
“我呆一会就走。”沈辞站在女孩的身旁,目光略微贪婪地注视她,“这几天都没见到你的人,我想你了。”
自从说出那句‘我爱你’后,他像某种封印被打开,不认为勇敢表达自己对桑知语的情意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
“……”桑知语穿拖鞋的动作一滞,“少恶心我。”
前夫说想她,和恐怖电影的可怕画面让人一样惊悚。
“说想你就是恶心你吗?”沈辞佯装沉思,“你日后会慢慢习惯的。”
“……”桑知语张望四周,看哪里有胶布,迫不及待地想把前夫的嘴巴给粘住,用外部压力使前夫说不了话。
免得她听多了类似的话,睡觉时会做噩梦,影响睡眠质量。
“我来不止是想见你,我可以提一个对你来说是过分的要求吗?”沈辞眸中浮现些许期待,两只大手蠢蠢欲动。
“知道过分,你还提?欠骂,还是欠揍?”桑知语原先不好奇前夫异于常人的脑回路,但他理直气壮的模样看得她满脸黑线。
“我想抱一抱你。”
有些东西没拥有过,想得到的念头比拥有过后再想得到的念头要弱,因为一旦拥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