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你怎么又开始显摆你那些经验?你经验这么多也没见你猎到多少动物啊?”
卢瑟有点心虚,他经验多是不假,可抓到过的猎物少也同样不假。
这时,三笠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了轻原轶:“哥哥,你来帮我把另外一半家徽绣完好嘛?”
轻原轶一愣,随后额头上就出现了一排冷汗:“额....啊,这个还是得让母亲来,我这实在是不专业呐!”
雁川玲抿起嘴唇微微一笑:“三笠,还是妈妈来帮你吧,哥哥不擅长这个。”
“谢谢母....妈妈!”轻原轶立刻给雁川玲鞠了个躬,道谢时突然想起她喜欢自己叫她妈**事,所以赶紧改口说道。
“真是好孩子呢。”
雁川玲将披肩的黑发用丝带绑成清爽利落的马尾辫,笑眯眯地掐了掐轻原轶稚嫩的小脸,然后坐到了三笠身边。
“....三笠做得很好,绣的很漂亮呢,这种刺绣手艺是我们一族最重要的东西,三笠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也要把家徽和刺绣方法教给她哦!”雁川玲对三笠说道,在提到孩子的时候突然瞟向了轻原轶。
“诶!妈妈为什么要看我?”轻原轶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别看他脸红,实际上心里可一点都不羞涩,反而盼望着三笠喜欢自己。
但同时他心中又充满了紧张,因为关于“孩子”的话题一出现,就代表绑匪们马上就会到来了。
“哈哈,”雁川玲轻笑了几声。
三笠突然严肃下来,她看着妈妈问道:“妈妈,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啊啦啊啦,”雁川玲的嘴角微微上扬,决定把难题交给丈夫,“这个嘛...你还是问爸爸吧。”
于是三笠转头看向了卢瑟:“呐,爸爸....”HTtρs://Μ.Ъīqiκυ.ΠEt
“啊....这个这个,爸爸也不太清楚,耶格尔医生马上就到了,待一会你可以问问他。”卢瑟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他决定把这个难题交给格里沙来解决,果然在孩子面前讲述繁殖问题什么的,自己还是做不到啊!
他说话的同时,雁川玲用手捂住嘴,像个小女孩一样地偷笑了起来。
看着卢瑟吃瘪的表情,轻原轶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对于无论什么事都能自圆其说的卢瑟来讲,这样的失态实在是不常见。
见爸爸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三笠只好把视线投向了轻原轶:“呐,哥哥!小孩子是怎样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