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沦为他人玩物。

凌天眯眼：“你想拉我下水？”

“其实你已经下水了不是么？”肖玉轻语：“之前你因天花离开帝都，我甚至在想你不会回来，只是令我意外的是。”

“你为了李夫人，回到了帝都。”

“这次离开，也许你已做了断舍离。”

恩？

凌天首次对肖玉有了一丝忌惮，好睿智的心智，若是为敌，只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小麻烦：“你除开你的身体。”

“又能给我带来什么？”

凌天不屑：“还是你觉得本殿下很缺女人？”

肖玉也不紧张：“你可以得到关中士子的支持。”

“还能得到我在帝都为你内应。”

“当然更重要的是，你想占有我。”

肖玉这会不在有丝毫躲闪，目光灼灼的看着凌天。

“哈哈哈。”

凌天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却是狂笑了起来，狂妄笑声，吸引了现场众人眼神，楚婉儿心中鄙夷：“**。”

“这家伙在聊什么？”

“值得这么开心？”

她想凑上去听听，又拉不下面子。

片刻后。

笑声停止，凌天眼神认真打量了下肖玉，轻声一语：“想要合作，那就看二嫂今晚如何表演了。”

“今夜子时。”

“不见不散。”

凌天说完这话，转身离开，唯独是肖玉小脸微一红，刚刚凌天那满是侵犯的眼神，似是恨不得将其完全撕碎。

可在肖玉内心深处，却是泛起了一丝涟漪。

似是格外期待。

毕竟她等这一天，已是很久了。

船头位置。

凌天安排人将肖玉送了回去，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转身看去，正好撞上了楚婉儿那要吃人的眼神：“你刚刚蛮开心的？”

“咳咳。”

凌天正色道：“媳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想跟我合作。”

合作？

楚婉儿一愣，凌天解释：“她想利用我们，铲除肖文在关中的地位。”

嘶！

楚婉儿越发不明白了，反倒是一边韩贵人皱眉：“你是说，她是因为恨？”

“聪明。”

凌天大致解释了下，楚婉儿听了后，心中倒是有些不是滋味，唯独韩贵人叹息道：“其实太子妃，也当真可怜。”